比你更適合我,一抓住了就不放手。”拿薩一雙大手包著她的小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兩句話忽然躍進馮聽雨腦海中。
“聽見我的心在哀嚎嗎?為了我所愛的女子而痛,只因她永遠不知別人為她痛的感覺,”他一字一字地說出心底的痛。
“我……”是嗎?她竟已麻木至此。
“愛情有多種面貌,你不能要求我只照著你要的方式愛你,仁慈點,施捨你棉薄的愛給我。”他要的不多,一份愛。
他的口氣太謙卑了,她不習慣。“你受了什麼刺激嗎?低聲下氣的態度不像你。”
拿薩輕笑地吻她鼻頭。“我向愛投降了,你願收我為車下降臣嗎?”
“車下降臣?”她變成九官鳥了。“你是不是吃錯藥,盡說些奇怪的話。”
“我只是覺悟了。”他說得像發誓。
“你打算出家當和尚……不,應該是說你要當神父?”看破紅塵,自絕情愛。
“雨兒呀雨兒,我的小心肝,你未免想得太遠了,我只是要‘單純’的愛著你。”他會讓她懂他不再自私的索愛。
“和你扯上關係的都不會簡單,通常會更復雜。”他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
神色一正的拿薩輕握著她的手。“當我鎮夜守著那張始終不回應我的臉,我害怕了。
“害怕你不再醒來,害怕你不再看著我,害怕世界上不再有你,我真的害怕,一個人獨自在黑暗中太寂寞,我找不到你。”
“你、太傻了,我是個冷情的女人,愛上我只有痛苦。”她永遠愛自己比愛別人多。
“即使是痛苦也甘之如飴,我說過我覺悟了。”不吃苦哪來甜,愛情本來就是五味雜陳。
馮聽雨嘆息了。“你讓我很為難,西班牙不是我的家,我不會為你留下。”
“那麼,我跟你走。”心所在之處,便是家。
“什麼?!”
向來清冷無波的冷麵龜裂了,驚訝無比的表情第一次出現在成年後的馮聽雨臉上,她目瞪口呆,久久回不了神,以為自己聽錯了。
堂堂奧辛諾家族的主事者,居然開口說要跟她走,偌大的家族事業要交給誰管?難道真要交到凱莉手中讓它敗光?
他肯定是發燒燒過頭才出如此喪失理性的話,等他燒一退自然回覆原狀,她不能隨他一起瘋,把他一時的瘋言瘋語當真。
瘋子的言行是不可依常理判斷。·
“寶貝,你嘴巴張那麼大是要我吻你嗎?”他樂於配合。
她趕緊閉上嘴巴,提防地看著拿薩,這人和賊一樣愛動手動腳兼偷吻。
“由你夥伴口中得知,你打算從事賽車事業到三十歲,然後慢慢的淡出,三十五歲開始成立自己的車隊,訓練愛玩車、有實力的飆風少年……”
馮聽雨瞥向退到一旁的甘仙草,“多嘴的老甘。”除了他,沒人知道她的計劃。
“他很關心你,說你像他的女兒。”原來,她嗔怒的表情更美。
“你被他騙了。”那個老滑頭。
“騙?”關心能造假嗎?
“老甘最在意的是我所有的車,不信你可以問問他,要車子還是要我。”沒有第二句話,鐵定要她有多遠滾多遠。
“抱歉,沒他的份,你是我的。”拿薩獨佔的口氣濃厚,微露本性。
她掀起嘴角不是笑而是譏諷他。“抱歉,我是我的,沒你的份。”
“不錯喔!你學得很好,有冷麵笑將的潛能。”多加調教她會有更多令他意想不到的表情。
“去你的,我是在嘲笑你作夢。”不自覺中,少見的火氣冒了出來。
“雨兒,你會笑嗎?”他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望著她從來不見笑的臉龐。
不管她笑或是不笑他都喜歡,愛情是不需要理由,愛就是愛,哪管得了其他,他讓眼和心全盲了,只容得下她的存在。
“拿薩·奧辛諾,你故意找碴呀!”她揚手欲揍他,扯動傷口的痛讓她輕撥出聲。
“看你還逞不逞能。”拿薩扶著她輕靠自己胸膛。“先聽聽我的建議。”
就讓她借靠一下。“別讓我有殺人的衝動。”最好是好建議。
“成立一個車隊不簡單,有好的訓練也要有源源不絕的經費,想永續經營下去就必須找大財主。”
“你在自我推薦?”金主不難找,樓下的秦獅、東方奏、齊天豫都是“樂捐”的財庫。
“是的,順便求婚,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