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嫁給我嗎?”有什麼比自己的錢更好用。
整個人都僵住的馮聽雨瞪大眼睛,像是聽見外星人登陸地球那麼驚慄。
“假如你擔心的是伊莉莎白,我會找時間請求她原諒,她並不愛我。”好可愛的表情,真想咬一口。
而他真的做了,在她唇上小齧了一口,將她由震驚的神色喚醒。
“你……你瘋了廠
“對,為你而瘋,誰叫我愛慘了你。”看她心慌亂的感覺真不錯。
“你真的是拿薩·奧辛諾嗎?”那個看重責任、榮譽的男人呢?
“的確是本人,等你嫁給我自然能驗明正身。”他故作輕佻的一挑她下巴。
冷抽口氣,馮聽雨平靜的看著他。“我答應你wP考慮,等我拿下這次比賽的冠軍盃。”
換他兩眼瞪得像要宰人的模樣,溫柔盡退的換上狂霸的怒氣,她居然敢在此刻提出這件事。
“你想去送死,我不會成全你,不許去,聽清楚了嗎?”
“誰理你。”兩肩一聳,她依然灑脫俊逸。
她的愛情投有妥協,在拿下冠軍盃之前。
“我想和你聊聊,不妨礙吧?”
夜深人靜,一道高雅的人影翩然來到,像朵聖潔、純淨的百合,悄然綻放於黑夜無人的角落,展露屬於她自己的光華。
伊莉莎白是高傲的,在她的世界裡只有阿諛奉承,找不到有著真心笑容的朋友,因此她是孤獨的。
直到來自東方的曙光射進她枯竭的心,絕處逢生的荒漠才有了欣欣向榮的景象。
她渴望水的滋潤。
“別告訴我你會飛簷走壁,穿透二十四小時嚴密防守的警衛牆。”她覺得拿薩太緊張。
沒人知道她住院的訊息,想害她不可能害得到,何必防得像她想逃獄似。
不難想像他真正的用意的確在防止她偷溜。比賽在即,不增加人手看管她不行,他不想太早得精神衰弱症。
但,真關得住她?
“這間醫院屬於卡斯提爾的產業,這樣的解釋可否令你滿意。”髮絲披散,此刻的她有著女性慵懶的美。
她擁有那麼女性化的特質,怎麼會有人錯認她是俊美無儔的男人。
馮聽雨瞭解的一頷首。“想找我聊什麼,拿薩找過你?”
“他要和我解除婚約,但我未同意,我要明白你的立場。”她不想輸,輸了她,輸了自己。
“要我離開他嗎?”雖然不捨,先來後到總有個順序。
“不,”盯著她不放的伊莉莎白坐到床沿。“你和我共有他。”
垂下看似輕盈的黑色羽睫,馮聽雨輕喃,“你這是何苦呢?作繭自縛。”
“你是聰明人,該看出我的心意,他屬於你,我不爭不奪。”除了名分以及……
“別把感情想得太簡單,沒人負擔得起其中的變數。”三個人的路,走不開步伐。
“我願意去承受風險,凡事總要冒險一次。·這是她的人生,她有選擇權。
“把心放在我身上有意義嗎?我不是同性戀者。”既然是險又何必嘗試。
從見到伊莉莎白的第一面起,她就感覺到異樣了,女人看女人的神色不該熾熱如芒,她中性化的臉孔並未讓伊莉莎白錯認性別。
以往受到男人熱烈的追求,亦曾有大膽的美麗女子光著身子溜上她的床,挑逗她,在遊戲的規則中她的角色分明,男人認為她是女人,女人以為她是男人。
而伊莉莎白一開始便識破她的真實性別,並以女人的身分對她發出若有似無的強大電流,不掩飾那份對女人的特別情感。
同性戀不可怕,人有愛的自由,怕的是愛被曲解成欲,人的膚淺抹煞了同性戀者的正常發展。
伊莉莎白飄忽的一笑。“可是你愛拿薩,你狠得了心放下他嗎?”
這是她的籌碼。
“不愛他卻執意不肯退婚,你也是一個貪心的人,既要權勢與富貴,還要一顆不愛你的心。”為什麼他們學不會世上有比有形的物質更重要的東西呢?
可憐的權貴之家,他們太習慣於掌控,以為人生是可以自由排程。
“是的,我很貪心,奧辛諾夫人的頭銜會讓我成為西班牙社交界的寵兒,但我更想要你。”兩者兼得有何不可,成全了三個人。
馮聽雨拿開她覆上的手。“對不起,你的條件我無法接受。”
“你不想和拿薩在一起嗎?”伊莉莎白略顯激動的握起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