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專案要談,明天去香港,你幫我準備一下,專案的內容在梵音那裡,你也去,去準備一下吧。”他說完便低頭工作了,沒有在多說一個字,柳悅看看他好像沒有什麼不同,衣服襯衣都是筆挺的,脖頸依然光滑如絲,心底閃過一絲落寞。
因為要出去幾天,所以她便認真仔細的交待張瀾一些工作,讓她自己試著處理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將處理的方法也理由寫郵件給她。
羅梵音將準備好的資料給她一份,她在他面前現在是長睫低垂,面如止水,不肯在與他有半分交集。
QQ上發訊息告訴表姐自己要去出差,最近不在家,讓她別來撲空。在想著要不要告訴沈放,昨天在就吧大醉,到現在沒有收到沈放的電話,他可能去趕通告了。
試著撥打了一下他的手機,那邊傳來“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
連著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按說他私人的手機是開著的,竟然都關機。估計是通告很忙,張瀾不是說公司又多加了他很多廣告嗎?
想到這些又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許韶楓,想著要不要道謝。反正自己要辭職了,到時候再說好了。
她打算出差回來在說。
羅梵音坐在那裡注視著她,雖然她不看他,但是她知道他看她,故意不和他對視。想起昨天晚上來,許韶楓很晚回來,回來就去沖涼,他慵懶地站在浴室門口看他,他脫下衣服的時候胸前一排清晰見血的牙印,他不禁微眯眼睛,他去找別的女人了?
“喂,你要是對她沒有興趣了,是不是我可以出手了?”他邪魅一笑,盯著那雙平時波瀾不驚的清眸。
許韶楓第一次長大來第一次失控的一手捏住他的喉嚨,“羅梵音,我警告你,不許碰她,不許去惹她。”
說完便將他扔出來關上門,“那你告訴我你胸前是哪個女人咬的?”他在外面不依不饒,“你可以把她讓給遲朋,讓給別的男人,為什麼不能是我?”
門刷的拉開,他用平生不曾看到過的眼神盯著他,“我警告你,不許碰她,不許打她的主意,她喜歡誰是她的自由,只有你,不行。”
再度摔上門,他開始洗澡。
柳悅坐在那裡認真的看材料,羅梵音盯著她柔美的側面,長髮傾洩,如同黑瀑,長長睫毛顫巍巍,秀挺的鼻尖俏皮可愛,光潔紅潤的臉頰,粉嫩柔軟的唇,他忽然發現他該死的對她有感覺,就這樣看著她他就發瘋。
他也會喝醉
香港的繁華也不過是又一個人工雕鑿的童話,從來都不是心靈的港灣,充斥著浮華奢靡,充斥著憂傷墮落,人間的善與惡,和所有城市一樣都不曾少一分過。
生意談了大半的時候,對方提議到皇后夜總會消遣,許韶楓同意,什麼公司都會有這樣的人,接著機會橫敲竹槓或者奢侈消糜一把,他滿足他。
柳悅作為秘書助理出席會議,會議上那個一雙不滿血絲的充滿慾望的眼睛,就在她身上逡巡,她分發資料的時候他的手似乎不經意的碰觸了柳悅的粉嫩的手臂,然後假裝不小心將資料推在地上,柳悅連忙幫他去撿,“和田先生,您的資料。”柳悅大學專業是外語,主修法語德語,兼修日語,韓語,西班牙語連阿拉伯語,拉丁語也有涉獵。
那個和田一聽柳悅的日語很好,馬上就找了話題,“柳SANG的日語說得真好,還會說什麼?”他色迷迷的問,柳悅心裡啐了他一口,“漢語,”柳悅回答。
“希望有時間多和柳桑多多交流呀,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向柳桑學學漢語呢?”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在許韶楓的眼睛裡,許韶楓不動聲色,他面沉如水坐在那裡,如果那隻日本豬敢再做個過分點的動作,他不保證自己會放棄這樁生意讓他爬著出去。
但是他卻在笑,笑眯眯地看著二人,和田以為他默許了,心裡不禁吃了蜜一樣。“和田先生,我們還是先談聲音,晚上一起去消遣好了。”羅梵音嘴角在笑,可是聲音冰冷。
和田雖然不願意,但是他卻直覺的不能違背那兩個人的意願。於是晚上就到了皇后夜總會,那裡霓虹燈閃爍,裡面衣香鬢影,一派浮華。各種娛樂設施齊全,他們進了貴賓包廂,和田卻要先去跳舞。然後向柳悅微微彎腰伸出手,“柳桑,請賞臉跳支舞。”他的眼睛卻瞟向旁邊那兩個,柳悅討厭他到了極點,但是看向許韶楓他沒有表示,嘴角依然是淡淡的笑意,他明明知道這隻豬打什麼主意可是還是讓她陪他跳舞。
羅梵音在那裡四處搜尋,看有沒有美女。
柳悅心下一黯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