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擠眉弄眼,“託你吉言,我確實美夢成真了,偷偷告訴你,我的剋星是個同性戀。喜歡男人……比如像你這樣的……尤物。”
他面沉如水。
我晃了晃身體,低著頭不無憂傷地說,“老孃徹底沒戲了。”
爾後我抬起頭來,哭喪著問他,“你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哭了?”
“你瘋了。”他冷冷回答。
我似懂非懂地凝望著他,“你會給我買藥嗎?”
美男陰晴不定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或許我們該認識一下,我沒有幫助陌生人的習慣。”
我抓緊我的欄杆,胡亂揮了揮手,大著舌頭道,“不用了,我也只有調戲陌生人的習慣,熟了就難辦事了。”
美男微慍,猛地推開我,低聲言語,“我才是瘋了。”
他轉身就走。
“喂,人走可以,西裝留下。”失去支撐點的我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他不理我,繼續大步走。
“喂。”
“哎。”
還是不理我。
“……你給我西裝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美色當前,我凜然出賣自己。
他的背影頓了頓,繼續邁步向前走,看樣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我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人家根本沒把我當回事。
今天晚上第二次被人嫌棄了,一個老東西,一個小東西,平時都白尊老愛幼了。
我東倒西歪地扶著牆,心裡唾棄了一口幾米外的美男,抱手搓了搓光裸的胳膊,自言自語,“冷死了……了不起啊,嗝,老孃找別人借去。”
我暈乎乎轉過身,準備找艾東去,這傢伙剛從警校畢業不久,天真稚嫩,嘴巴還挺甜,一口一個“師姐”,老譚特地派他進來當侍應接應我,說的好聽點是協助我工作,說得難聽點,就怕我喝醉酒鬧事給他添麻煩。
我頭疼了,我生平也就醉過兩次,一次把人揍進了醫院,一次調戲別人結果把自己調進了警察局。
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