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魯丁說:“兩個星期以前,我的一個舅舅死了,他留給我一百萬。”
那個朋友說:“那斯魯丁,你瘋了嗎?如果你舅舅留一百萬給你,你應該高興才對,而不是悲傷。”
那斯魯丁說:“是的,的確應該如此,但是上個禮拜,我的另外一個舅舅過世了,他留兩百萬給我。”
那個人說:“你真的是完全瘋了,你應該跳舞、欣喜和慶祝,因為沒有理由不高興!你是這個鎮上最快樂的人!”
那斯魯丁說:“那個我知道,但是我已經沒有舅舅了,那使我悲傷。”
當一個人成功,就是會有那樣的事發生:當你已經不再有舅舅了,那麼突然間就沒有希望了。一個失敗的人仍然在希望,他還可以希望,因為還有舅舅,那個可能性仍然存在。當你越成功,你就會越焦慮,因為那個成功將會把你的神經症帶上來,那個成功將會把你的神經分裂顯示給你,那就是為什麼在美國比在其他任何國家有更多的精神分裂病患和瘋子,因為美國在很多方面都成功了。
幸福是無法用金錢買到的。即使你有錢,也無法買到別人對你的尊敬、無條件的愛情、天賜的健康。
金錢能夠買到舒適,促進個人自由,但一旦鑽到錢眼裡,金錢就會束縛個人的自由。令人沮喪的是,金錢的誘惑常常似乎與手頭擁有的數目直接成正比例:你擁有越多,你越想要。同時,每一英鎊的增量價值,似乎與實際價值成反比例:你擁有越多,你需要越多。正如亞里士多德對那些富人們所描寫的那樣:“他們生活的整個想法,是他們應該不斷增加他們的金錢,或者無論如何不損失它”。儘管亞里斯多德不可能寬恕那些財富獲得者,然而他沒有完全譴責他們。“一個美好生活必不可缺的是財富數目,財富數目是沒有限制的”,他警告,一旦你進入物質財富領域,很容易迷失你的方向。
如果你精打細算地安排自己的生活,那麼很難相信,擁有200萬英鎊的人能夠視他自己為窮人,更不可能陷入無法支付其開銷的麻煩之中,但在富有者中,這並不罕見。
41歲的房地產開發商德里克說:“雖然我擁有超過200萬英鎊的財產,我感到壓力很大,我不能在每年15萬英鎊的基本收入的基礎上使收支相抵。我想也許我正在失控,我總是苦於奔波,但我還是錯過了好多約會。當我不得不做決定時,我感到好像有人把他的拳頭塞進了我的腸子裡並不鬆手。午夜時,我會爬起床開始進行設計,我只是想讓我平靜下來。我無法睡覺,我無法停下來,然而我還是不能取得進步。”
很明顯,在德里克看來,他所取得的一切都沒什麼意義,他真的相信,當他達到他的金融目標時,他將感覺像一位國王。金錢已成為他的自尊和支柱,一種對人的價值的替代之物。他意識到金錢本身絕不可能讓他幸福,並且一直到他重新界定他的價值和他的優先考慮事項為止,德里克將繼續在成功邊緣搖擺不定,將他的家庭和他的健康置於危險�之中。�
迷戀金錢有多種表現方式,德里克只是體現出其中一些。然而,有一條把所有這些情況貫穿起來的共同的線索。在這一點,金錢作為美好生活的手段的價值消失了,金錢本身成了一種目的。當它被置於愛情、信任、家庭、健康和個人幸福之前時,它總是傾向於腐爛。金錢的價值越是超出它的實際市場價值,這種腐爛就能越深入地滲透。像掃羅·貝勒在《洪堡的禮物》一書中所寫的:“抓住金錢不放很難。這就像一塊小冰塊一樣,你不可能剛剛成功獲得它,然後就生活安逸……當你獲得金錢時,你將經歷一次質變。你不得不與內部的和外部的、可怕的力量競爭。這些力量也許產生不信任、妒忌、憎恨、及敵意。”
一心只想著錢的人,始終只是一個非常可憐的生物。
不要養成無限制地省錢存錢的壞習慣,這一點是每個聰明人都必須小心在意的。而且,對年輕人來說,生活過分節儉很可能養成貪婪的性格,在一個地方是美德的東西在另一個地方很可能變成邪惡。對金錢的崇拜——而不是金錢本身——是罪惡的淵源。對金錢的崇拜禁錮和壓迫著人的靈魂,它關閉了通向慷慨大方地生活和行動的大門。
以新的眼光看待你的生活
以新的眼光看待你的生活
奧格·曼狄諾指出:“對幸福和快樂最普遍的和最具破壞性的傾向之一,就是集中精力於我們所想要的,而不是我們所擁有的。這對於我們擁有多少似乎沒有什麼不同;我們僅僅不斷地擴充我們的慾望名單,這就確保了我們的不滿足感。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