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民是王二虎。”“你可認識堂下站著的那位老人?”“認識,他是我的鄰居吳老爹。”“那你知道我今天派人帶你來的原因麼?”“小民不知。”“王二虎,”包公高聲喝道:“你是怎麼拿了吳老爹的金子和珠寶首飾?”那王二虎聽包公說完,便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大人細察,小民冤枉!”
包公轉而又問吳尚:“你的積蓄所放的地方,王二虎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小人也說不清,反正小人家中只有他一個外人出入,偷東西的人必是他無疑。”“那麼,你家還有什麼人?”“有老伴,女兒和兩個丫環。”“她們是否知道你藏東西的地方?”“我老伴和女兒知道。”“傳吳老爹的老伴和女兒!”
吳氏和女兒走上堂時,眾衙役連眼都直了,甚至包公這位坐於公堂之上的大老爺也不自覺地愣了一下,吳家姑娘的美貌真是賽過天仙,雙頰含笑,二目脈脈,朱唇一點、青絲如雲,如有一身金銀首飾,真不知氣壞多少大家閨秀。包公把母女二人打量一番,然後問:“你母女兩個儘管照實回答我的問題,一句也不能有假話,明白嗎?”母女二人點頭。
“你們鄰居王二虎,是不是經常去你家?”“是的。”老婆婆答:“他每二天給我家擔一次水,打掃一次庭院。”“你家吳老爹狀告王二虎偷你家東西,你們也這麼認為吧?”“小民不知,只是平日裡因為他去我家次數多,所以才懷疑是他。”老婆婆說話時,包公發現那小姐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欲言又上。於是便問:“那吳家小姐可有什麼話說?”“沒……有……”這更增加了包公的懷疑。包公又問:“王二虎,你家還有什麼人,是靠什麼為生?”“小民家中還有一七十老母,平日裡我們母子二人靠小民種田為生,也為鄰人乾點小活,農閒時候小民就讀點書。”包公忽然提高嗓音道:“大膽刁民,家中貧困,就在幫人幹活時竊人財物,該當何罪?”這下可嚇壞了王二虎,想他一個讀書人哪經過這種陳式,只是渾身顫慄。包公就命人道:“大膽王二虎,還敢抵賴,先押入牢房,明天用刑!”兩名衙役上前拎起嚇成一團的王二虎往後就走,只見那吳家小姐早急得雙目含淚似乎有話想說。包公便命令把吳家小姐帶入後堂詢問,其餘人先在堂前等候。
這時,新近剛到包公手下聽差的一名衙役就向另一位小聲說:“那漂亮的小姐把包大人也迷住了,你看……。”另一位忙糾正道:“包大人可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瞎說。”
包公將那位吳小姐引到後堂,就問道:“剛才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現在也沒有其它人,你但說無妨。”誰知包公話音還沒有落下,那小姐的眼淚便先流了下來。包公忙道:“你有什麼話儘管對我講,我可以為你作主。”那小姐就悲悲切切地述說起事情的緣由,原來這小姐的父親,吳尚年輕時曾給她訂了一門娃娃親,可男方未到成年夭折了,而吳尚卻要讓女兒守貞一輩子不再嫁人。吳小姐自從京城回到陳州便整日被父母圈在家中,生怕她出去會生出什麼事來。但姑娘長到十六歲,又有哪個不懷春,一日偶然看見來自己家中打雜工的王二虎,看他雖衣衫簡陋卻有一種內在的氣質,日子久了不免二人眉目傳情,吳小姐又聽說王二虎還是個秀才頗有文才,便更是愛慕不已,終於一日商量好,由二虎帶了她同王二虎的老孃一塊兒遠走他鄉。王二虎本是窮苦人家出身,如今有如此貌美的姑娘願許以終身當然是求之不得。可那吳小姐想王家一無所有過去後肯定不好過,平日偶爾知道了父親的藏錢地方,便悄悄一點點轉移到了自己房中,只等有一天讓王二虎拿走自己就跟了他一塊私奔。誰知剛把金子珠寶拿出來放到她的房中,父親就發現了家中東西丟失,他當然不會想到此事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手操辦,便首先懷疑王二虎。包公聽到此處點點頭說道:“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此事的。”
包公一來到堂上,就一拍驚堂木,道:“吳老爹!”“在!”“你的女兒可否嫁人?”“沒有,只是……”
話未說完包公就說:“你的宅是陽氣略弱,以至會丟失東西,但卻不至不可找到,如今又有貴人將它送回了家,你回去細細查詢,一定可以失物復得。只得你的宅氣必須一男人進入才能鎮住,如今你的女兒已是十六歲,本官就作一次主將王二虎入贅你家如何?”吳尚此時是有苦難言,是自己承認女兒沒有嫁人,轉念一想,那王二虎雖是窮苦人家,但知書達理人也英俊瀟灑,將女兒終身託付給他也是好事一樁,於是答應:“但憑老爺作主!”包公又道:“本官看那王二虎眉宇之間有股軒昂之氣日後不是等閒之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