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讓他用功讀書,日後定可成就功名。”吳尚一家同了王二虎歡天喜地回家去了,那王二虎從此也專心攻讀終於成就一番事業這是後話。
幾天後,朝廷的批折就回來了,包公開啟看時,只見字裡行間都充滿了皇上的誇獎讚譽之辭,說皇上對包公的行事能力很是滿意,嘉獎事宜等回京後再進門,還說陳州太守一職近日就派人前來繼位。手下人都是笑逐顏開,這次出京既除了奸佞之人,又得到皇上的褒獎,可包公和公孫策都是眉頭緊鎖。
這晚上,包公正獨自在書房沉思,公孫先生走了進來,問:“大人為什麼事煩惱?”包公長嘆一口氣道:“先生真的不知?”“讓在下猜一猜,是因為今天聖上的批折麼?”包公激動地握住公孫先生的雙手,雙目注視先生的眼睛,深情地說:“知我者,先生也!”然後沉吟道:“皇上即使不怪罪我鍘了龐昱,那龐吉也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是他向皇上進言,先將我的心頭重壓解去,等日後我回到京城再找名目報復我。所以今日心中不能輕鬆。”公孫先生若有所思地注視了包公片刻輕輕將手從那雙有力的手中抽出說:“大人一向是放得開的人,怎麼今天就如此躊躇呢?難道你心中怕那龐吉不成?”“我如何會怕那老賊呀!想我包公一心為社稷,鐵肩擔道義,又怎麼能被一點惡毒勢力嚇倒,只要對得起國家,對得起聖上,對得起黎民百姓,做到心中無愧天地自然寬綽。想想如今所做的事情,沒有一點是不合良心的,我又有什麼害怕的。”包公言辭激烈、鏗鏘有力,是對公孫先生而說,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他兩道原本緊鎖的劍眉也舒展開去。
轉眼,陳州放賑工作已結束,包公這日到放賑點去看看,正好有老百姓在那兒和官兵說話,見是包大人來了,便幾番感謝,把個包公也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說:“這全是聖上英明啊!”
包公放賑完備,便準備取道回京。這天一大早,包公便同手下眾人出了陳州城,此時忽然隨從們聽見包公讓停下,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包興催馬走到轎子跟前,聽包公問:“我們現在所走的這條路是不是來時的原路啊?”是的!“包興答。”改道回京,我們也可以各處查訪一下!“包公命令,於是眾人就從另一條也很寬闊的大道行進。
走了不多久,包公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他在日常的行路中是很少能入夢的。
隱隱約約空中有隻大鳥飛來,只見那隻鳥渾身上下充溢一種和祥的氣韻,通體是金黃色的羽毛,尾部是一束長有數尺的紅色長翎,縈繞在它周圍的是五彩的祥雲。近了,近了,只聽得一陣關關之聲傳來,轉眼那隻大鳥就落了下來,穩穩在停在轎子的橫杆上。包公細看那隻大鳥卻長了一張女人的面孔,眉宇間隱隱有種憂愁之色,包公看得奇怪,就開口問:“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又有什麼憂愁心事?”那大鳥開口說話:“我本是……”只聽“轟”一場空中響過片驚雷,那鳥就不見了,可它那悽悽的神情和沉痛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包公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場夢。
這時說聽包興在外邊問:“老爺,沒有傷到你吧?”“我沒事,剛才是怎麼回事?”包公問。“是轎子雙杆無緣無故地斷了。”就聽見幾個轎伕互相言語:“也不知什麼回事,這轎子陡然間變得那麼沉重。”“真的,平常抬老爺哪有過這麼吃力的時候。”“真是怪事。”
包公也沒有直接就從轎中出來,轎子落地後,他仍閉目想了一會:“是啊,怪事,真是有點邪乎,那大鳥很像傳說中的鳳凰,難道,難道此處有什麼不了的冤情?”包公喚包興道:“你去找地方官來。”
包興一會兒便帶了位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削的男人過來,此時包公已從轎中出來,在空地上來回踱步。離包公老遠包興就對那人說:“那就是包大人了。”那人也就緊走幾步,跪倒就拜,說道:“小民範宗華,給包大人叩頭。”包公正在想事情,聽見話聲抬眼細看,問他“你就是此處的地方官?”“是,小人便是。”包公又問:“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這裡叫做草州橋。”“為什麼喚做草州橋呢?”“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包公問:“這附近有沒有可以辦公的地方?”“辦公……不知老爺要怎樣型別的?”“能盛得下多些人就可以。”“這附近有座天齊廟,裡邊只有五六個和尚,地方卻不小,不知去那裡合適麼?”“可以,你前邊帶路吧!”
到了天齊廟門外,只見那廟宇雖然不太大,但構造卻是宏偉,飛簷畫壁,不同一般。於是包公吩咐下去讓和尚們燒香後先回避一下,李才擺好公座,只包公辦公。看看一切就緒,便命令眾人都留在廟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