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磕上,關門的瞬間她看見了外面幾雙眼睛都冒出了滋滋火花,她心跳若狂,剛想說什麼,林楊便點住了她的唇,將她圈進了手臂和牆壁之間,“今天我要霸道點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不然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別怕,我不幹別的,就是想親親,親親你。”說著他掂起了她的下巴。

門外似乎出了些狀況,有些喧鬧,他全然不顧,俯下了頭,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廝磨著,她看見他勾起的嘴角,一臉挑逗的笑意,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唇慢慢從鼻尖輕啄下來,就在四唇相接的瞬間,廁所門轟的一震,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晨曦背部一麻,兩人被震開了半米遠,正面面相覷,緊接著是第二腳,第三腳。

“有人急著要上廁所了,我們快出去吧。”

“這架勢可不像要上廁所,倒像尋仇,趕緊想想,你跟誰結怨了?”

“結怨?”晨曦倒真努力的想起了前因後果,突然覺得傻,惱火的說:“你那麼壞,要尋仇也是找你!”

“不開玩笑,真的是找你,你聽,在喊你名字呢。哈,你完了,你船太多,踩翻了。”

晨曦盯著顫巍巍的門,仔細分辨嘈雜中各種聲音,罵罵咧咧的,酒瓶破裂的,桌子挪動的……她沒好氣的說:“哪有喊我!”

話音還未落,砰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了,林楊下意識的將她護在了懷中。

當晨曦看著門外的人幾乎是傻了眼,郭遠……怎麼會是他?而且他為什麼目露兇光,看上去惡得像要殺人?

還沒待她明白過來,郭遠目光陰鬱著伸過手來用力一扯,她便重重的跌入了他的胸膛之中,但林楊並不甘示弱,他握住了她另一隻手稍稍用力,將她又拉了回來,她就像拔河繩索中間那塊紅布,兩邊都想掙開,只是無論哪一邊都態度堅決得不接受妥協,來回拉鋸。

冷清了這麼多年,除了沈寧南,也從沒有男的對她表達過愛意,她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爭奪的焦點,看著滿屋子人怪異的目光,晨曦覺得很丟臉,這場景直叫她想起市場兩個婆姨為最後一條便宜的死魚而大打出手。她狠狠的掙脫著郭遠的手,只差沒一口咬上去,沒好氣的說:“放開我。”

只是他哪肯,鐵青著臉說:“跟我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我們之間又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有事你就不能在這裡說?”

郭遠上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一時氣急他順手抄起桌上一個酒瓶在桌沿上磕破,嘩啦啦的啤酒流了一地,他隨手拉過一個人,鋒利的酒瓶子就抵住了他的脖子,暗暗的燈光下啤酒瓶玻璃尖銳鋒芒泛著幽綠的光,那人也配合的做足人質的表情,讓晨曦腦子嗡一下大了一倍,喃喃的問:“你瘋了嗎?你要做什麼?”

郭遠冷冷道:“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林楊左看看右看看,詫異道:“這裡是不是被徵為片場了?哥們兒幾個不夠意思,也不說一聲。”說完他便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賀晨曦笑不出來。

曾有件事她一直是當笑話來講,但他的性格可見一斑。某天某個欠揍的人瘋了般追在郭遠身後說他是沒爹的野種,郭遠聽煩了,隨手抄起了一板磚看著他,結果那人非但不怕,還叫囂著說,打我啊,有種你打我啊,郭遠微微一笑說,好哇。二話不說直直照他腦門上拍了下去,拍得他滿頭是血,他丟掉磚若無其事的拍拍手,蹲在地上對他說: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要求,就如你所願。她站在一旁完全被嚇傻。東窗事發後,郭媽媽急紅了眼,扯著他在人家父母面前要他道歉,但他就跟喝了啞藥似的,愣是沒吱一聲。

最後賠了很多錢才讓別人的父母免於追究,郭媽媽差點氣瘋,若不是幾個鄰居攔著,她真要操起菜刀往他腦袋上砍,她急得一下子撲通一聲並排跪在郭遠身邊說,郭媽媽你錯怪他了,是那人該打,他……只是沒等她說完,郭遠就狠狠推了她一把,說你他媽跟著湊什麼熱鬧,給我滾!她急得直抹眼淚,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說出來,明明是那人說郭媽媽偷漢子被趕出家門,郭遠忍無可忍才下手打了他……

只是該值得慶幸,他這樣的任性妄為的脾氣若不是因為出身好,肯定要吃很多很多的苦頭。

賀晨曦掙開了林楊的手,對郭遠說:“我們出去談,你別鬧事。”

“算你識相。”郭遠丟掉手中酒瓶勾起了唇角,拽緊了她的手。

兩人正要走,一個人卻攔住了去路,推搡著他的肩說:“你他媽誰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把我兄弟的馬子給拐走了,林子,你說這怎麼處置……”話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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