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被剛剛慘遭劫持為“人質”的男子一把鎖住了喉,動彈不得。晨曦暈頭轉向的看著人質先生笑嘻嘻的說:“郭少,本來我都已經從良了,你非逼著我這老胳膊老腿重出江湖,今晚我算為你鞠躬盡瘁了,一會兒宵夜我要用魚翅漱口壓壓驚。”
“隨你。”郭遠勾起了唇角。
這才知道又被他騙了,她怎麼能這麼傻。
房間裡兩股勢力扭成了一團,乒林乓啷的聲響不絕於耳,當事人倒是置身事外了。晨曦扭頭尋找林楊,他站在洗手間半耷拉的門前看著她,沒有表情的看著她,在昏暗房間的刀光劍影裡顯得格外靜默,緊接著她被郭遠扯出了房間。
他一直在往廊深處走,穿過一個門走出去,是個後花園,亭臺水榭,假山奇石,白玉蘭形狀的路燈不太亮,顯得清清冷冷。直至到了花園深處,他放開了她的手,攏著火苗點了根菸。
寂靜,只有火苗和菸葉燃燒的滋滋聲,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侷促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剛才那一幕是為了什麼,不知道他那樣激烈是為了什麼。他漆黑的眼睛就像夜裡懸停的流螢,模模糊糊的看不透也看不清。
沉默直至他把菸蒂往地上一丟,伸手抓住了她的肩,俯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她的唇緊緊壓了下來。
她躲避不及,被他準準攫住雙唇,但這並不像是吻,倒像是餓死鬼無法細嚼慢嚥,只能囫圇吞下,他兩手捧著她的臉將她身子拉起,像個小獸般撅住了她的唇啃咬著唇瓣,一遍一遍的蹂躪嘶咬著她柔軟如棉花糖般的唇,她被吻得迷亂,聽見他在唇間低喃:“那個男人是這樣吻你的麼?是這樣麼?你竟敢……”
他彷彿動了氣,稍稍用力,讓她疼得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了他,而他彷彿意猶未盡,像是沒吃夠奶的小狼般又撲了上來,啃咬舔舐著她的下巴,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