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喜歡聽……
她喜歡……
即使臊得從皮到肉都發燙,宋理之還是為這幾個字暈頭轉向,張開嘴呻吟,一聲一聲。
他把她抱緊,箍在懷裡,這樣才能方便肏她。可是肉棒抽插起來,鬱芽穴淺,仍然不能全部插進去。
“之之……嗯之之……雞巴好大……”她這樣叫著,呼吸愈發急促,似乎在調笑他。宋理之卻像受到了誇獎,欣喜之餘變本加厲地往裡搗,冠首一下下撞擊可憐的花心,終於逮著她又一次高潮的機會破開宮口肏了進去。
“嗯啊啊啊啊!”
淫水從肉棒和穴口的間隙裡艱難地分散噴出,濺得到處都是,打溼他的腹肌與大腿,也打溼兩人身下的床單。
懷裡的姑娘用力喘氣,高潮的過量刺激衝散她目光中的焦距,呆愣愣的,難得可愛。
宋理之忍不住笑,把她往上抱了一點,一隻手去揉她小巧的奶乳,一隻手握在她腰側,緩緩抽動插在她子宮裡的肉棒。
“之之嗯嗯……”她本能地叫起來,“慢點……太深了嗯啊……好大、不行……”、
“不怕,沒事的……可以……會讓主人舒服的。”少年一直低頭安撫,動作卻不見停,反而暗自加快了些,柱身有意朝著g點那小塊軟肉碾壓。
對剛潮吹完的小穴來說,任何刺激都被放大了十倍般難以忍受,況且他是在柔嫩的子宮裡進出。鬱芽最開始還在讓他慢些,後頭也被肏出了爽意,呻吟聲愈發淫浪。
理智不夠用的時候,她往往直給本性。一會兒罵宋理之下賤,一會兒又爽得說喜歡之之,摟緊了他,嗚嗚咽咽命令他快點射,實在忍不住了,張口咬在少年鎖骨最薄的那層皮上不松嘴。
他喘息、呻吟,生澀地摸索出她喜愛的聲音來叫床。她叫他的每一聲都令他好興奮,連咬他到流血的痛也讓他覺得爽。
宋理之隱約覺得不該是這樣的,他們還是學生,怎麼能做這種事呢——可是現在讓他拔出來不如讓他去死!她叫他之之時,他甚至想一直插在她體內,一直肏她多水的浪穴讓她高潮。
腎上腺素飆升,他漸漸覺得他們其實天生就應該做愛,天生就該在一起,他天生就該喊她主人。
十月底的晚秋也是早冬,寒涼一片的空氣裡只有兩具肉體火熱,在激烈的交合裡汁液四溢,汗意涔涔。
等到鬱芽又高潮了幾次,捱不住了,宋理之終於肯悶哼著射在她裡面。休息片刻,這傢伙居然裝起可憐,一口一個主人,把迷迷糊糊的她哄得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他終於將半軟的肉棒抽出來,把小小的一團女孩子圈在懷中休息。
鬱芽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這時候她清醒了,面上嬌色便一寸寸退潮。
宋理之卻猶陷在溫暖的欲沼中,柔聲道:“我抱你去洗澡吧。”
“不用。”
他在這方面不肯退讓:“你的腳不方便,洗完澡我要給你噴藥。”
鬱芽不喜歡他總提這個,顯得她多麼柔弱要被他看護一樣:“我說,不用。”
最後還是妥協了——單純是因為體力的巨大差距。
不聽話。鬱芽看著人忙前忙後,心想,早知道做之前應該再給他打一針,渾身不能動只有雞巴能勃起才最合她心意。
正蹲著擠沐浴露的宋理之不知為何,忽感頸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