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夜風裡,她窩在他懷中,一件外套罩著兩個人,他們要貼得很緊才不那麼逼仄。
起先只是一個安撫性的吻,像在用力從他身上汲取安全感,吻到後面去變了味道,沾染上欲色。
鬱芽的手伸進了衛衣,捂了這麼久,她的指尖還是發涼,點在他腹肌上激得面板戰慄。
她往上,按住小小的乳頭打轉,很快宋理之便受不了了,抱著她,腹下肉棒漸漸抬頭。
他在鬱芽摸向那裡時匆匆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
“不要在這兒。”他羞囧道,“我們現在在外面……”
“聽話。”鬱芽這樣說,掙脫了束縛,隔著褲子按向那團凸起。
熱熱的,很硬。
她用手指描摹出陰莖的形狀:哪裡是睪丸,哪裡是柱身,哪裡是龜頭…一根長條把內褲布料撐得緊繃,她卻將它當做了玩具,又摸又捏。
“嗯……”宋理之難堪極了,舒服之餘還要分神留意四周有沒有人過來。幸好旁人都去篝火堆那裡坐著了,窺見此處荒唐的只有高樹與北風。
“別玩了好不好?我們回去再……”
鬱芽皺眉,用力朝那處捏了一下,聽見他似痛似爽的呻吟,這才道:“喊我什麼?”
“主、主人……”他捨不得兇她,幾乎是央求了,“主人,別這樣……別在這兒了……”
好乖。
好聽話。
鬱芽喟嘆一聲,很滿意。
但是不準備答應他。
“主人想要使用你的雞巴了。”她貼近他耳,幾乎是氣音,“我的性奴……不給用嗎?”
當然是……
“給的。”他對上鬱芽就只能不停地妥協,只是求她,“不要在這兒,起碼回帳篷……”
鬱芽同意了,這使他鬆了口氣,把人抱會帳篷中,匆忙拉好了拉鍊。
鬱芽卻在想:
不答應會怎樣呢?
他應該還是會聽話,在外面做吧。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再回頭時,她已經脫掉了衣服。
瘦削的身體,白皙面板在冷夜起了層雞皮疙瘩。胸前一對小小的蓓蕾,奶頭已經被刺激得挺立了。
喉結滾動,他腦中一片空白,胯下肉棒卻更硬了幾分。
宋理之反應過來,把她拽過來抱進懷裡:“冷不冷?”
鬱芽不回答,而是掀起他上衣,掀到腋下胸上的位置才算完。
小手胡亂摸了一通,她把他的胸當做她的那種,企圖捏幾下,奈何肌肉太硬,只勉強留下了用力的指印。
手往下,是運動褲了。鬱芽停了動作,叫他自己脫。
宋理之紅著一張臉,放不開,卻只能自食苦果,當著她的面將褲子完全脫了,又拽掉了內褲,勃起的雞巴直直彈出來。
“好大,之之好棒。”鬱芽誇他,更讓他不知所措了。
她已經好溼了,腿心粘噠噠一片,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宋理之坐在帳篷墊子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伸手指撫摸硬起來的小陰蒂,便聽見她開始呻吟,嗯嗯啊啊去咬他的脖子。
“外面可能有人,小聲一點……主人。”他窘迫著,手卻沒停,察覺出火候差不多了,在穴口打轉,探了個指節進去抽插。
“唔……插進來了之之……還要、多一點……”沒多久,鬱芽便開始催促。
於是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在水意盎然的小穴裡抽插與摳挖,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唔嗯……好舒服……之之、之之叫我……”她摸上他翹到小腹上的肉棒,太長了,擼得費勁。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