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綁匪的身後,對著綁匪的手腕就是抬腳一提,手槍被甩掉,何汝穆拿著鐵棍便照著幾個綁匪往死裡打。
但何汝穆隻身一人,對方是四人,何汝穆很快就被反制住。
賀涵中了槍,周雨惜又動彈不得,何汝穆無計可施,緊繃著臉冷聲談判,“有什麼事衝著我來,放了他們!”
然而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幾個巴掌,“今天誰也別想走了!”
就在這時,突兀的槍聲驟然響起,一連幾道槍聲,同時鉗制著何汝穆的幾個綁匪悶哼著應聲而倒。
何汝穆不可置信地抬頭望過去,就看到周雨惜滿面淚水地趴在地中央,手裡舉著槍。
何汝穆立刻脫下衣服蓋在周雨惜的身上,抱緊她,迭聲叫她的名字。
而周雨惜像失了魂一般,只是越過何汝穆的肩膀,目光空洞地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賀涵,她的丈夫。
周雨惜……是渾身赤|裸的。
周雨惜被藏起來那段時間,四個人迅速地剝光了她的衣服,封住她的嘴。
周雨惜手腕被綁在頭頂,眼看著他們脫下褲子,露出骯髒的器物。
周雨惜躺在冰涼的地上,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目露恐懼,生生地承受著他們骯髒的行為。
她能衝出去跳樓,是因為綁匪想讓她哭喊出來給下面的兩人聽,才揭開了她口上的封條。
周雨惜一聲哭喊後,重重咬住一隻正要捂她嘴的手,生生咬下一塊肉來,混亂中爬了出來,痛苦地一躍而下。
而賀涵憑著最後一口氣,解開她的繩子,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寶貝不哭。”
在那之後,這五年,周雨惜一次都沒有哭過。
周雨惜雲淡風輕地說:“我被輪|奸了,四個人。”
“別說了……”於薇急聲制止她。
周雨惜搖頭,臉上一片平靜,“賀涵當場就死了,何汝穆將我帶回家後,我的腿瘸了,也成了啞巴。腿瘸是因為從樓上跳下來的原因,而啞巴是心理疾病,整一年,我沒開過口。我終於開口後,對何汝穆說的第一句話是求他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想第三人知道這件事,他答應了,而殺人的人是我。何汝穆一直在替我頂罪,並且一直守諾地不告訴任何人,也包括你。”
“於薇,我從不是個會插手任何事的人,所以之前我沒想過要告訴你這件事,或許也有自卑心存在吧……但我今天告訴你是因為我準備離開這裡,想讓我自己放下那段事,也想讓何汝穆不再對我愧疚。在你出現之前,他一直活在對我的愧疚中,他一直認為當時如果他沒有告訴賀涵我被綁架,就不會發生之後的事,所以對我比任何人都溫柔。”
“於薇,何汝穆真的是個好男人,他的承諾比任何人都重。只要你不離開他,他就不會離開你,別再因為我而繼續耗下去了。”
☆、92小謀
“我想結婚了。”於薇慢悠悠地喝著咖啡;嘴角上揚;笑意滿滿。
林飛揚正在做飯,抽油煙機聲音和炒菜的聲音略大;沒太聽清楚;“什麼?”
於薇笑笑;聲音大了一些,重複著說:“想結婚了。”
林飛揚正回身接水準備往鍋里加;聞言手一抖;水一撒;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在廚房裡;驚訝得都破了音,“跟誰?”
“林飛揚你這兩年雖然變得穩重了挺多,但怎麼還沒長腦子啊,”於薇笑了起來,“還能跟誰,跟何汝穆啊。”
林飛揚大大地鬆了口氣,“真是能嚇死個人。”林飛揚捂著話筒朝客廳裡的尤子瑩揚聲喊著,“老婆加餐再等會兒啊,我先接個電話!”
尤子瑩挺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看畫展轉播,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林飛揚現在簡直就是十佳好男人,尤子瑩肚子餓都是不定時的,請的阿姨呢,如果讓她住在這裡,林飛揚又覺著神煩,就學了做飯。學會後他就隨時候命,尤子瑩一說餓了,就立即去廚房炒菜加餐。
林飛揚安囑好了尤子瑩後,隨即不可置信地問於薇,“但是我之前聽說你們倆要結婚的時候還跟他恭喜過,可他說你們倆不太可能會結婚啊,說你一直不答應他,可能要一直耗下去……你不是不答應他的嗎?”
“哦,”於薇仍舊坐在咖啡廳裡沒有動過,腦袋晃來晃去,偶爾抬頭看看吧檯裡煮咖啡的帥小哥,輕描淡寫地說,“就忽然想結婚了啊,就結唄。”於薇又將電話換到了另一耳旁,託著腮悠閒地說,“給你打電話是要談正事兒呢,我想跟他求婚,來給個建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