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打算繼續這一再被打擾的散步時光。
“跟我回去。”
他扯回她的身子,用力之粗暴害她只得無力的貼靠著他。
“回哪兒?”他們目前暫居的白鶴居或是他的黑嶽國,都不是她說回去就回得去的地方。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可悲,任這天地如何的大就是沒有她可容身之處。
“該死的……”雷厲海突然見到她胸前一抹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不敢置信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該死!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他氣得想一掌劈昏她。
“不是很痛,應該不嚴重。”
雷厲海不管她痛不痛,抱起她的身子凌空飛起,一轉眼就回到白鶴居,遣退天美和其他侍從後,他小心的將白冰月放到床榻上。
“讓天美來幫我。”
白冰月護住襟口,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大驚小怪?
“不需要。”他不由分說的移開她的手,“到現在你還怕我看到你的身體?”
他根本沒有耐心解開精緻的襟扣,也沒必要,因為這刀傷同時也毀了這件美麗的錦袍。
撕開上衣後仍有件可愛的湖綠色肚兜,他一反剛才的粗暴,細心體貼的伸手到她的頸後拉開肚兜的繫繩,她美麗的身子立即展現在他眼前。
刀傷橫過她雪白的胸口,就在柔嫩無瑕的椒ru上方。
傷口不深,血幾乎已經讓布料吸盡,只要不再妄動應該不會繼續淌血。
雷厲海沿著那條血痕輕輕撫過,“是不嚴重,但得敷藥。”
“讓天美進來吧!”
“不需要,我可以幫你。”
但他幫忙的方式卻嚇得白冰月險些跳起來。
他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在傷口上一吻,接著白冰月明顯的感覺到他火熱的唇落在那一道刺辣的痕跡上,從頭到尾,沒有一處遺漏。
“別這樣……”這是哪門子的療傷方法?恐怕是他自創的吧!
“從剛才在那棵柳樹下見到你時我就想要你了,我一直看著你走向白雲天,我勸自己說你們是兄妹,但我還是不能允許他碰你。”
“我們不是兄妹。”
那對白雲天來說是一種侮辱。
“你不希望嗎?”
他舔著她柔嫩的椒ru,引得她不可自抑的輕顫。
“我不配。”想起白雲天說的那些話,她又一臉慘澹。
“都是你!為什麼要那樣做?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在我面前問他那些話,你喜歡看我被羞辱,一直就不肯放過我。”
她舉起手欲推開他,才發現手上的手銬不知何時被解下來了,雙手一得到自由,她更不客氣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雷厲海抓住她的手,直視她憤恨的雙眼要她認清事實。
“他們都想殺你了,你還替他找藉口,你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誰指使的?就是那些自以為高尚的白氏兄弟,你以為那裡面會獨獨缺了白雲天?別傻了!若不是他在我面前笑著說你活不了多久的話,我能趕去救你嗎?”
“是尤貴救了我。”
“真是不可愛的女人!這幾天下來你也該清醒了,這裡沒有人是值得你期待的,死心吧!”
他真的把她看得很透徹,白冰月黯然的垂下眼。
“還要待多久?”
“想回去了?”他挑了挑眉。
“我是問你玩夠了嗎?你一直把這趟迎親當成遊戲一樣玩,現在你玩夠了嗎?”
“夠了,今天的重頭戲已過,我們隨時都可以走。”他已經把她的心從白鄂國連根拔起,她的根不再是這裡。
他當然也不會誠實的告訴她,其實是白雲天暗示他趕去救她的。
他一向只要結果不問經過,所以這一趟算是豐收了。
但對白冰月而言,她算慘敗連連,她失去的還包括了尤貴在內。
第6章(1)
“這麼快就要走?霜兒的東西還沒準備周全,不再多等幾天嗎?這一嫁過去就很難再見面了,很多人都排隊等著設筵歡送呢!”
“要我再多等一天是不可能的,你們這座皇宮華而不實,守衛不是守衛、刺客不是刺客,多待一天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女人的命。”
白雲天好笑的挑了眼,不是不懂雷厲海在賣什麼關子。
“昨天的事我已經讓下面的人仔細查辦,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何必麻煩?直接問我不就行了。”雷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