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交代得過去了嗎?”我問。
“可以。”我自己回答算了。
其實雨菱換個方式介紹或許簡單些:本人生於某年十月二十一日,天秤座、B型,興趣是看書聽音樂,有空時愛好大自然,沒空時喜歡睡覺,請多多指教,沒事別亂叫。
但是這樣多不好玩呀,也多沒意境呀!畢竟一個人有她的過去、現在、未來。
有她的幻想、夢想、理想的,不能一言以蔽之呀!
何況沒這麼寫你們怎會知道我的博學多聞哩,嘔!有人要找垃圾捅了。
說真的,來信中那麼多人問雨菱要“資料”、“檔案”,我被問得不好意思極了,畢竟是你們喜歡才會問,而我總要慎重的。
如今交代完畢,請別再來要什麼“資料”“檔案”了,不過是個“手工業”的凡人罷了,還不是一張嘴巴兩個眼,但有時是四個眼…戴眼鏡的時候啦……但說真的有時候我會變臉喔,聽過川劇裡的變臉沒?我專變貓熊,現在已是凌晨……老天快四點了,那快變了,可惜你們看不到……我還是快去ZZZ吧,你們大概早就ZZZ去了吧,夢到什麼要寫信來告訴我峨,還有這一本被老編評為類似羅曼史,新出爐的小說願你們喜歡,不喜歡也沒關係,別告訴我就行了。拜拜,願你們好夢連連、好事年年。
並向大家說恭喜發財,去年收到雨菱紅包的小朋友們笑說,雨菱小氣,但今年也沒例外,一樣是祝小朋友們“一元”復始、永珍更新。
恭喜、恭喜。
雨菱 一九九六 歲末
序曲
翰洋海運大樓
“小姐,我們是來會見朗翰斯先生的。”
秘書精明的打量著兩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專業的問:“兩位有預約嗎?”
“有的,時間是今天下午兩點整,我們來得稍微早了點。”
“能不能請教你們的大名。”
兩位男子立時遞出了名片,頭銜是香港皇家警察海上緝私組組長,另一位是國際刑警海上防衛隊大隊長。
“原來是兩位,朗先生正等候兩位呢,請隨我進來。”秘書由座位上立起,引介兩人走進朗翰斯偌大光潔的辦公室。
朗翰斯立在落地窗前見到兩人來到,立刻轉身向他們簡單的問候。
“請問兩位要咖啡還是茶?”秘書問。
“都好。”兩人顯然不是來閒談的,更沒心情顧及飲料的種類。
三人面色稍顯凝重的坐定在會議廳,秘書很快的送來三杯咖啡退了下去。
“朗先生,事情的原委,我們已在電話中向您詳細的說明了。”
“警方這次的行動,極需要您全力的協助。”
“但你們所指的人,在我的海運公司一向表現極為優秀。”
“您是懷疑警方的線報嗎?”兩人無法由朗翰斯臉上見到真正的情緒,因故言詞特別小心謹慎。
“不,不是的,事情若是真如兩位所言,那對我公司的商譽必定大有影響,我當然願意全力的協助。”
“那太好了,我們代表警方感謝你。”兩人壓力頗重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還在咖啡里加上糖和奶精,他們端起杯子正想喝……
“不過……”
“您有什麼條件嗎?”剛要觸到唇邊的咖啡又踟躇的放下了。
“不得將此事聲張,必須秘密進行,在不影響船務的運作下進行,換言之只能以低調處理,因為他所工作的船不是一般貨櫃輪。”
“為了保障貴公司的商譽,這點沒問題。”兩人輕鬆的又端起咖啡杯。
“我將以我的方法,引誘他抖出犯罪的事實。”
“什麼。”兩人大表吃驚,又放下杯子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注視著朗翰斯。眼前這位亞洲海運界的掌控者似乎是平靜而沉著若定,像是早有了盤算,他們不反對聽聽他的說法。
“您們放心,此事關乎我一百多家海運公司的生計,我比兩位更關心,你們只要在可倫坡等候我的訊息,我會將他一切的罪證及他本人一併交給法律制裁。”
“什麼!這……”一向都是民眾配合警方,何來警方配合民眾。
“他是我的船員,習性和性情我總是比你們要了解,若是可以先在沒有預警下突破他的心防,那成果會比你們想像中的圓滿。”
“那麼我們可以知道,您的辦法是什麼嗎?”
朗翰斯一笑。“兩位是默許我的主張了。”
兩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