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已近乎明媚:“浴室在哪兒?我得去洗個澡,一路趕來灰塵太大了。”
“我說過你可以住在這裡嗎?”池田抬起眼,冷薄的唇角稍微抿起了一個弧度,臉色仍是不容逼視的發寒。
姜芷琪心一涼,一張俏臉瞬間添染了白色。這麼多年自己都沒能捂熱這座冰山,可那個一臉菜色的老女人輕易的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姜芷琪身子輕顫了一下,手指握得死緊。臉上卻露出一抹知性的淡笑:“我說過要住這兒嗎?”她適時的轉了話題。“張赫是我們池茵娛樂公司新簽約的歌手,稍微包裝一下,一定會大紅大紫的,風采一定不輸當年的池茵姐。”
沒有人願意被人揭開自己曾經慘痛的傷疤,但姜芷琪顯然成功了。一段輕描淡寫的話映就射出理不清的愛恨情仇,池田發寒的俊臉更寒了,他抓起車鑰匙,飛快地衝出門外。
正文 (82)救贖
池田四天沒露面,連個電話也沒有,泡泡都沒冒一個。
欒萌萌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就像庵堂裡的尼姑,特別的清淨。唯一的俗事就是同城醫院的股票突然爆漲,連續拉了三個漲停,讓她變得比以前更富有了。
唐鈺人雖未到,每日卻是一束玉蘭花,外加親切的問候。他傷了腰,不敢瞎折騰。他對欒萌萌說,萬一落下病根,以後苦的可是你哦。他一嘴的邪氣,女人不能總騎在馬背上吧,所以我得好好養腰。
欒萌萌沒心情和他開玩笑,她心裡惦記著池田手臂上的傷,很想打個電話問問。可一想到他的那個美女級的未婚妻,她的心裡就有點滲得慌。
她坐沙發上,將握在手裡的手機扔得老遠,然後盯著手機,咬手指頭。
“姐,你怎麼啦?”張赫將手機撿起放在茶几上,將他漂亮的腦袋擱在欒萌萌的大腿上,抱起放在沙發上的芭比娃娃,修長的手指擺弄著芭比娃娃金黃色的假髮。他就願意享受這樣的日子,和他姐窩在家裡,吃她姐做的飯,聞他姐身上獨有的香味。
欒萌萌一把搶過張赫手裡的芭比娃娃:“赫,娃娃是女生玩的,你可是個大男人。”
“給我!”張赫抓過芭比娃娃,繼續擺弄。傍晚的夕陽透過紗窗散落到他俊美的臉上,欒萌萌看得有些發呆,不禁想起池田曾窩在她懷裡慵懶的模樣。
她有些無望的嘆了口氣,那個男人怎麼這麼鬧人的心啊?
“想那個白痴一樣的男人啦?”張赫抬起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欒萌萌,一副很瞭然的酷表情。“我不喜歡他。”
這小子酷酷的眼神怎麼和那鬧心的男人的眼神一個樣?
完了,開始產生幻覺了!
欒萌萌受了驚嚇,伸手把張赫的腦袋往上一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張赫只輕攏一下眉心,很快就舒展開來,薄唇勾出一抹輕鬆的笑:“姐,不如我們去旅行吧。”
“旅行?”
“嗯。去香山。”張赫斂起了薄唇上的輕笑,漸漸抿起嘴角,長臂一伸,將欒萌萌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頭。“一個非常美麗的水鄉小鎮。”
欒萌萌歪著腦袋。
是啊!憑什麼讓那個該死的男人這麼輕易的就亂了自己的心智?去散散心也好,總比窩在屋子裡做夢強!
她對張赫用力的點點頭。“好,我們去旅行。”
“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張赫伸手輕輕拍拍欒萌萌的臉,一副很男人的口氣。“女人,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
欒萌萌決定和張赫去旅行。
診所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慢性病,不用每天都看,欒萌萌將開好的方子一一交代給吳楠,讓病人按方抓藥。
拿著池田的病歷卡,她看了好半天。
失眠症?!
你窩在我懷裡的時候明明睡得蠻香的!她酸酸的撇了撇嘴,就是不曉得你窩在你未婚妻的懷裡是不是也睡得一樣的香甜?
快出門的時候,穿著一身警服的朱大炮突然衝進診所裡,嘴裡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火燒火燎的劈頭說道。“萌萌,海平出事了。”
欒萌萌看著朱大炮,一臉的淡定。“他的事兒別和我說,我沒興趣聽。”
“萌萌,周海平在你的心裡真的就那麼萬惡不赦嗎?”朱大炮長嘆一聲。“去看看他吧,再這麼下去,他就徹底廢了。”
他吐出一縷縷的菸圈,對著漂浮空中的菸圈開出的花朵沉重的說道:“你不念夫妻之情,就唸念同窗之情吧。” 他把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