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的雪茄擱在菸灰缸的凹痕處。那根雪茄就獨自在靜默中散發著自己的菸圈,很像一個寂寞的女人。
朱大炮期待的眼神讓欒萌萌不由低下頭,她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問道 :“他怎麼啦?”
“他在酒吧吸毒,被派出所給抓了,我剛把他給保出來。”朱大炮一臉煩躁。“去看看他,別這麼沒心沒肺的。”說完,他抓著欒萌萌就往外走。
“吸毒?”欒萌萌臉上的表情不淡定了,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他。。他。。是個醫生,怎。。怎麼會吸毒呢?”
欒萌萌再次回到那個她曾住了5年的小區。奇怪的是,小區裡那兩誅一直緊緊相連5年未曾開花的櫻花樹居然莫名其妙的不合季節的開出了零零星星的幾片粉色的小花。
房間收拾的很乾淨,一塵不染,和她當初在家的時候一個樣。
周海平圈縮在沙發一角,雙眼窩陷,眼神空洞,原本飽滿富有*的臉龐消瘦的不*樣,和以往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
麥迪坐在一旁一臉焦慮,一個勁兒的嘆氣。
見欒萌萌進來,周海平從沙發上站起來,顫巍巍的說道:“萌萌,萌萌,你是來收房子的吧,你看,我。我把房子都收拾乾淨了,我這就給你拿鑰匙去。。。”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抹鼻涕。
欒萌萌一看周海平的樣子,心像掉進了無底的黑洞,眼眶不爭氣的有些溼了:“你個笨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狗熊樣?”
周海平一把抱住欒萌萌:“萌萌。。。萌萌啊。。。”然後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勾得一旁的麥迪也跟著不停的抹眼淚。
哭著,哭著,周海平突然鬆開欒萌萌,雙手抱著胳膊,瞳孔突然散大,渾身上下直抽(搐)。
“海平,你怎麼啦?”欒萌萌大叫。
“*!他毒癮犯了!”朱大炮衝上來,一把抱住周海平,“海平,忍忍,啊,忍忍!”他一邊說,一邊從腰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