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董忠庸二話不說,立刻便是在三人馬旁邊做起了俯臥撐。
這這時候,另外那些騎兵已經是衝過了稻草人,跑到一百步開外,又一次衝擊了一次。然後回到大陣,把自己手中的長矛交給後面的人。然後第一排策馬跑到陣後面去,重新排隊,而第二排則是開始握住長矛衝鋒。
反覆的演練這個這個戰術。
自從董策那天演練完之後,王通三人便是帶著家丁們每日訓練。
現在的安排是,早晨晨練跑步站軍姿,上午射箭,下午和晚上則是騎馬訓練。
強度非常大,家丁們一個個給練得死去活來。
不過營養補充的很好,每日的吃食都是鹽多油多的肉類,放在後世可能會引發不少疾病因而不提倡,但是在這個時代,這是一般人做夢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而這也補充了家丁們在高強度的訓練中熱量的損耗和鹽分的流失,使得他們身體不但沒有垮掉,反而體魄更強的強健。
尤其是這些日子,隨著馬術的越來越好,大腿上和屁股上磨爛的傷口大部分已經結痂了,現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身體不疼了,騎馬不再是一種煎熬,訓練立刻就開始出成效。
董策的要求是,每個人至少要持長矛衝鋒五百次以上,由於長矛目前只打造出十支來,因此只能輪流使用。
但是王通等人卻是發現,似乎是因禍得福了,由於是一排一排輪流的進行衝鋒,而衝鋒完畢計程車兵則是去到陣後面去排隊,第一隊變成最戶一隊,如此幾日下來,反倒是把他們的佇列練得十分整齊嫻熟。
第三排的人開始出擊的時候,董忠庸的一百個俯臥撐也做完了,卻是臉不紅氣不喘,連汗都沒出多少。
他站起身,輕輕搓了搓手上的土。
耶律斡裡和吧嗒吧嗒嘴,在他身上掃了個遍,道:“你說你也是六尺高的漢子,身板雄壯的跟個牛犢子也似,不必誰差,怎麼地就這麼廢物?”
董忠庸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只是撓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欺負這等老實人也是沒勁,耶律斡裡和無趣的擺擺手:“去吧,去吧!”
董忠庸卻不動,只是看向自家都頭,王通對他這種聽話知道尊重上官還是很滿意,臉色和緩了一些,微微點頭:“自己去那邊領一個稻草人,單練吧!”
“是!”董忠庸臉上露出喜色,趕緊道謝。
他渾然沒有什麼丟人之類的負面心思,反而是尋思著,自己單練,這是何等的大好事?隊裡練得最好的董毅英和董忠賢大哥都還沒攤上這好事兒呢!
每個人都練了十次的長矛刺殺之後,便開始練馬上的劈砍。
當日董策的動作大夥兒都瞧得很清楚,也被王通和馬林等人定為是在戰馬上劈砍對方步卒的最標準規範的姿勢。
這不單單是簡單的阿諛奉承,而是因為董策的姿勢,確實是最符合哥薩克騎兵刀這種形狀構造的一種的使用姿勢。可以充分的和騎兵刀本身相結合,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來。
董策始終認為,一支強大的軍隊,必然是規範化,標準化的,若是能把士兵都練得如同流水線製造出來的機器人,動作大小幅度甚至都一致,雖然看著僵硬,但這樣的軍隊必然是強大到了極點。
他也在向自己的手下們有意無意的灌輸這種思想,使得他們也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他現在沒有一個具體的章程,也沒有條件來做到這些,但是卻不妨礙他一步步的滲透和改變。
相對於長矛刺擊,家丁們都更喜歡哥薩克騎兵刀的劈砍,不但是因為更帶勁兒,那種劈砍的快感是刺擊所無法比擬的,更重要的是——命中率。
相對於戰馬慢跑狀態下尚且有一般人的長矛刺擊落空,而哥薩克騎兵刀的劈砍卻幾乎是百發百中,畢竟將近三尺長的刀刃可以劃出一道弧,其所能夠覆蓋到的面積遠不是隻有一點刺的長矛能比。
而在高速賓士的狀態下,刀劈的命中率更是達到了長矛刺激的四倍!
這是在數千次的訓練中王通得出來的結論,他其實是一個很善於總結的人。
而按照董策的意思,現在只練騎兵對步兵的刺擊和劈砍,而不做任何對手是騎兵的假想訓練。似乎在董策看來,至少最近階段的敵人,就只是步卒而已。王通等人也問過,董策只是笑著說一句,時候未到。
不過哥薩克騎兵刀更加難打造,這些時日下來,也不過是打造了五把左右,畢竟現在鐵匠數量有限,而需要打造的東西就有三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