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轄平虜城、迎恩堡、威胡堡、威平堡四守備,敗虎堡一操守。許香菱家裡其他的叔伯,也多半都是軍中官員,其家族也是大同鎮數得著的鎮將世家。
偌大的大同鎮,也不過是四道九參將而已。許香菱之父在大同鎮絕對算的上是重將,她的家世,也是足夠煊赫。以雙方的地位而言,還算是許香菱下嫁了。事實上,若不是當初白添福的父親和許香菱之父乃是至交,再加上許香菱之父當時的地位也不算很高,這門親事也是成不了的。
不過許香菱雖然是將門出身,也有一身武藝,性子卻是頗為的溫婉,嫁到白家十幾年了,從未對自家丈夫有過違逆,始終都是溫溫柔柔的,夫妻關係也是極好。白添福點點頭,進了房中。屋子裡燒了銅爐,暖融融的,他隨手把大氅脫下來,許香菱趕緊接過,掛到一邊衣架上。等她回過頭來,卻發現自家夫君已經躺在那張寬大的拔步床上來,許氏走過去坐在床邊,輕笑道:“夫君在外面奔波了這幾日,也是累了,好生睡一覺吧?可要妾叫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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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四三四 信
“不用了。”白添福笑道:“大睡一場才是舒暢,被人叫醒了,反而不美。”
說著便把她一雙白生生的小手拿在手中把玩,都是老夫老妻了,許香菱自然也不會害羞拘謹,反而是感覺很親暱,她身子往上縮了縮,靠在了白添福身上,臉上露出一絲安然的笑。
“夫人吶,你說你到底是咋練的?你看我,一雙大手,又粗又糙的,比蒲扇也小不了多少,筋骨也粗壯,氣力少有人及那是再尋常不過。但是夫人你這雙小手兒,嘿,瞧著白白嫩嫩跟青蔥似的,握在手裡滑滑膩膩說不出來的舒服,輕輕軟軟的好似一捏就給捏碎了,可是誰又知道,夫人你可是能一手握著一把二十斤的大錘掄的飛快,輕鬆的就跟拈一根繡花針也似。說實話,為夫當初見識了你在演武場上的英姿,可也不敢相信你這小手兒竟長的這般漂亮。”
說著便是嘿嘿笑了起來。
“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許香菱白嫩的臉上也有些羞紅,她捂著嘴吃吃笑了兩聲,輕輕打了他一下:“當初怎麼就沒把你一錘子打死?省得你以後禍害我。”
“嘿嘿,打死了我,你捨得麼?”白添福臉上變成了淫笑,也不困了,一隻賊手便往許香菱那臀兒摸去,入手便是一片肥美豐軟,其中又是彈性十足。
許香菱臉色更紅了,卻是順勢靠在了他的懷裡,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要說感情那是極好,只不過是更類似於親人一般的感情了。已經是十幾年的夫妻,要說不膩,那是騙人的,更何況白添福也不缺女人,說到對許香菱的肉慾,實在是沒剩下幾分。兩人都有些日子沒弄過了,這會兒卻是忽然來了興致,便想要顛鸞倒鳳一番。
他坐直了身子,把許香菱抱在懷裡上下其手,右手已經伸進了衣襟裡頭,一把便是握住了那高聳肥大的**。
一手的滑膩柔軟。
只是許香菱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氣喘吁吁道:“對了,夫君,有封信,挺要緊的信。”
“什麼信?”白添福輕輕舔著她如玉般的脖頸,含含糊糊心不在焉道。
“是磐石堡的董策董守備著人送來的……管事送到我這兒來,說送信那人說是要緊事兒,要老爺您親啟。”許香菱高高揚起了脖子,渾身忍不住的戰慄,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董策的信?”
白添福聽了,心中的慾火頓時是消散了不少,他動作頓了一下,把手抽了出來,往床上又靠了靠,道:“你拿來我看看。”
眼見自家相公住了手,許香菱不由得心裡有些後悔。她記得很清楚,白添福都已經有兩個月又八天沒碰她了,她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問題是,白添福厭倦了她的身子,她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身子卻是渴求的緊啊!不知多少次獨守空閨,午夜夢迴,都是隻能靠著自己的手來解決問題。今日好不容易夫君有了興致,自己卻好死不死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唉,晚些時候說多好。”
她臉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而是柔柔一笑,起身從窗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遞給白添福,見他在看信,便趁著這當兒,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
她是高門出身,讀書多,見識多,跟著白添福的時間也很長,因此也是頗有見地。但凡是白添福不在的時候,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