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腳趾頭,結果沒幾天,就給凍得出了爛瘡,等到到了家之後,這兩根腳趾頭也保不住了,就此成了殘疾。這個帳篷裡面就範財寶一個人醒了來,他也沒叫別人,躡手躡腳的就撩開厚厚的毯子走了出去。毛氈剛一撩開,一陣刺骨的冷風便是衝了進來,範財寶打了個哆嗦,暗暗的罵了一句:“孃的,都過了年了,咋還越來越冷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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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四一五 營地
冷風也凍得帳篷裡兀自酣睡的人打了個哆嗦,把身上的毛氈裹得緊了點兒,嘴裡嘟囔了一聲。範財寶哼了一聲,不但沒把毛氈放回去,反而站在帳篷門口扯著毛氈又把口子開的大了點兒。
過了片刻,他才把毛氈簾子放下,揣著袖子往外走。
外面還很暗,但多少已經有了些亮光,大致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出一些東西了。
這裡是一處平坦的空地,大約有十來丈方圓,空地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帳篷,像是範財寶出來的帳篷那樣的,大約還是二三十頂,而在這些帳篷的中央位置,有一圈兒大一些的帳篷。而在這圈兒帳篷的宮闈之中,則赫然是一頂大帳。
這帳篷比範財寶他們住的少說也要大上個三五倍去,足有兩丈方圓,一丈五六尺高,材質明顯也要更好一些。
看著那頂大帳,範財寶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裡面有恐懼,有痛恨,有憤怒。但這一縷眼神不過是轉瞬即逝,接著,他的臉上就重新恢復了麻木。
這裡,正是范家紮營的所在。
中間是一片方圓三四十米的空地,除了帳篷之外,在靠著東邊的地方還搭了一個簡易的馬廄,裡面傳來一陣陣馬的嘶鳴。而在空地的四周,卻是圍了一圈兒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