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倒沒說什麼。
Wind和霍馨對望著,不知道王子師何時來過,怎麼他們都沒印象,施薇仙笑得像傻瓜,因為香景幽的話間接證明,王子師就是前些日子嚇壞了潘多拉一群天才的獅子男。
霍馨推了她一下,“你笑什麼?”
“沒有啊!”施薇仙笑彎了眼。呵呵呵,原來這就是“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啊。
丁琪看了眼兒子。“我想替我兒子卜個卦,問姻緣,他都快三十了,連個女友也沒有。”
香景幽拿出龜甲,問了王子師的一些資料開始卜卦。
看著香景幽倒出幾次銅錢,丁琪心急的問:“神算,怎麼樣,他何時有姻緣?”
“紅鸞星動,冬末春現,十二臘寒,年立春至,春至則冰融,若能『師水習柔,希望相隨』,姻緣自然水到渠成,夫人不必著急。”他話中有話。
紅鸞星動,冬末春現?丁琪只注意到時間。“是指今年的冬末嗎?”
“正是。”
“哎喲!那還真的很近了呢!可他現在沒有女友,難道是閃電結婚不成?還是……”她看著差些沒翻白眼的兒子,很努力的按捺心中的狂喜。“難道是先上車後補票,外加帶球跑?”
王子師真是受不了,他不知道別人的媽是不是會講這種沒營養的話講得理所當然,可他的媽……真的很給她嘆氣。
“媽,我有事先走了。”這臭算命的,沒事跟他媽講這些有的沒的幹啥?
“喂!你回來!”丁琪急急的追了出去。“神算說你紅鸞星動了,也就是現在帶你去相親十成十成功,我在過年前一定要把你推銷出去!你……哎!你這孩子!”
霍馨一直到那對母子消失在視線範圍內,還捨不得移開目光。“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對母子像一陣風似的來,又像一陣風般的走了。
Wind則說:“我忘了要簽名。”他是王子師的迷,他出的CD他每張都有。“奇怪,我怎麼忽然覺得王子師像誰?”
體會“高處不勝寒”的人開口了,“就是上回帶鱷魚把霍馨嚇昏的獅子男唄!”
“呃?”Wind和霍馨同時看她,異口同聲的驚呼,“不會吧?!”
“就是會,要不,你們不會追上去問,上一回那小鱷是不是他的。”
“才不要。”
霍馨垮下臉,“所以那獅子男一口流利『問候語』真的是出自王子師口中嗎?真不敢相信。”國際名音樂家耶!哎哎,幻滅果然是成長的開始。
施薇仙少一根筋的說:“王子師也是人吶!有情緒是正常的,就是有你這樣的人,怪不得一些偶像的Fans都認為,他們的偶像不會大便。”
霍馨一臉嫌惡,她一定得這樣比喻嗎?“你不說話別人不會當你是啞巴。”
“喔……”
那頭討論得沸沸揚揚之際,這頭的香景幽還是保有他的平靜安適,即使處於同空間,別人的情緒仍是丁點染不上心。
把銅錢收好,他拿著布擦拭著龜甲。“相親嗎?『相』字,木目成相,一雙眼對了根木頭怎會對得上眼?”接下來的發展……只希望這些人別跌破了眼鏡。
施薇仙永遠是最早發現香景幽在喃喃自語的人,可方才的話她沒聽清楚,“老香,你方才在說什麼?”
香景幽瞧了她一眼,考驗她智商的說:“小仙,你覺得母女當得久,還是婆媳當得久?”見她一臉有聽沒有懂的表情,他又說:“這麼說吧,要是你很喜歡一個女孩兒,你希望她當媳婦呢?還是當女兒?”
“當然是媳婦嘍!女兒養大了是別人的,媳婦是娶進門的。”施薇仙不忘展示她的粗神經,“老香,你問這幹啥?難道說,你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孩兒嗎?那我覺得你不該考慮女兒、媳婦的問題,你該考慮的是要不要把她娶回家這件事。”她說得既誠懇又認真。“老香?”
他嘆了口氣,“是我的錯,水腫的腦袋我不該把它錯看成腦容量加大。”
“老香,你在打啞謎嗎?”
“朽木不可雕也。”
被……被拒絕了!
吳希望蹲在門口看著那十幾只被她養得肥肥胖胖、健健康康的狗和貓,比起貓狗,她這瘦弱的主人在其中就顯得更加瘦弱。
下顎靠在膝蓋上,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身後有個大鐵籠,裡頭正是王子師的鱷魚……天氣冷,牠正在冬眠。
想想,突然要求王子師和她交往本來就很唐突,被拒絕也沒什麼大不了,該說是再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