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事,更何況,憑他的條件和家世要找個比她條件好十倍、百倍的女人都易如反掌,她憑什麼和他交往?!
不過,也許是她第一次開口想和人交往卻被拒絕,她心裡還是難過。
也不知道那天是發了什麼失心瘋,她竟突生勇氣向王子師開口說這種話,現在一想起來她還臉紅心跳的,她不否認尤傲君的出現增加了她開口的決心,可那不足以使她勇氣倍增。
王子師對她而言是天上月,明知遙不可及,她怎還會不自量力的想摘取?
打從那天在餐館分手後,她就再也沒和王子師聯絡,直到今天劉秘書打電話給她,要她把鱷魚送到他說的住址。
唉,要不是今天何世彬沒空,她真想請他替她跑一趟。她很怕又要和王子師見面,雖然她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碰到他。
如果……如果被他用嘲弄的眼神注視,她大概會死掉。
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在無可奈何下,吳希望才把鱷魚提上車,送牠回家。
開了近四十五分鐘的車程才到劉秘書說的住址,這是一棟像城堡一樣的大別墅。老天!她知道王子師是名人,住的環境應該很棒,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優的環境。
按了門鈴後她其實很想把鱷魚一丟就跑掉,可職業道德使然,她還是乖乖的面對現實。鱷魚現在在冬眠,她必須交代飼主一些照顧方法,免得牠冬眠變長眠。
領她進門的人很客氣,好像是這別墅的傭人。她請她到客廳等候,有錢人家的室內裝潢的豪華氣派就不用說了,而一進門就看到的白色鋼琴令人印象深刻。
女主人是一個優雅的遲暮美人,她的笑容慈祥和善,當吳希望打算跟她講解如何照顧冬眠中的鱷魚時,她突然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
丁琪打量了她一番,“天啊!好好的一個漂亮女生怎麼把自己弄得像肥皂劇中的丑角,頭上的那朵『蘑菇』該長在山上,你居然頂著它到處嚇人。”她最見不得女孩子不好好打扮的暴殄天物了。
“這位太……太太……”她的動作和表情都太過戲劇性,吳希望一時不知如何反應。這時對方的手又摸上她的臉。“呃?”
“兩道濃眉沒修,簡直像兩條毛毛蟲,哇!你從來不去角質的嗎?你的臉摸起來像菜瓜布。”
“太……”
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丁琪又開口,“我就說嘛!我方才從後面看居然沒發現你是女的,你身上的大外套大得像布袋,連垃圾袋剪洞套上去都比你這件好,嘖……你看看!你髒得像剛出礦坑的礦工!喔——我的天吶!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我絕不容許這樣的怪物在我眼下生存。”
這個歐巴桑……她到底要怎樣?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吳希望又被拉著走。
天!誰來告訴她,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她被丁琪拉著跑美髮店、美容院、服飾店……她覺得自己的景況很像木蘭詩中的“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
長長的幾個小時,吳希望的疑問或抗議全不被理會,身旁的夫人好像沒聽到她話似的帶著她跑東跑西。
她下午一點多出現在王公館,丁琪開始拉著她大改造,一直到晚上七點左右才又回到王家。坐在丁琪房間的梳妝檯前,她喜孜孜的打量著吳希望,像是蛋糕師傅看著出自自己手中的藝術蛋糕。
就說唄!這女孩兒打扮起來一定是個小美人!呵呵呵……她的五官柔美,面板白皙漂亮,只要把眉型修出來再上點淡妝,這樣的清秀佳人絕對不會比電視上那些女星遜色,至於衣著,只要依著個人特質穿衣就不會難看到哪裡去。
女孩的氣質甜美,柔美的淺色系比冷色調的深色系更適合她,她此際穿著淡粉色的針織大翻領毛衣,搭藍彩條紋的淑女裙和短靴,噢!不是她在說,那樣子說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頂蘑菇頭。厚!那顆頭還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不是我在說,你現在的樣子會讓男人想一口吃掉你。”哎呀呀!這女孩兒真是我見猶憐,也許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憾事是沒能生個女兒,因此她看到投緣的女孩子就會禁不住手癢的想打扮對方。
她是絕對見不得女孩子不懂得打扮自己的。
丁琪是喜歡丫頭,可並不是每個女孩子她都喜歡,像兒子前女友,那個叫尤什麼君的,她就看她不怎麼順眼,那丫頭還真以為自己是國色天香,一雙狐狸眼叫人很不舒服。
“唯一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