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好事兒啊!原本國際型的刺繡賽,除非允許個人報名,但凡是透過刺繡協會這條線的,基本和在校生無緣。儘管禾薇的刺繡水平已經不需要擔心,但機會難得,大學期間若是參加過此類國際型活動,且不說榮譽如何,將來的就業求職表上也是一項加分項。
再看丫頭這段時間心情著實不美妙,乾脆送她出國門散心算了。
周悅樂的提議,圓圓第一個拍手贊成。
“去吧姐!去試試吧!反正就一年,就當和冬子哥一樣出國做交流生嘛,一年後就回來了。我回頭繼續爭取,沒準過完這個學期,我們仨能在英格蘭碰頭聚餐了。”
禾薇好笑道:“你忘啦?我哥五月底就結業回來了。我出去興許還能和他同遊歐洲十國,你就不要想了。”交換生哪是說走就走的。
“嗷——”圓圓懊惱地捶頭,隨即瞪大眼,“姐,那你的意思是參加了?”
“嗯。”禾薇笑笑,“師傅說的沒錯,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很可惜。”
“就沒別的原因?”圓圓不死心地刨根究底。
禾薇好笑地睨他:“你想聽什麼?關於你老大嗎?我覺得你剛剛說的挺有道理,所以我決定,晾一晾他。”
“啊?”圓圓愣了一下,回過神發現他姐抬腳去怡薇居善後了,急忙追上去,“姐,姐等等我,你不和老大商量一下就出去啊?要一年耶,他要是活蹦亂跳的我也就不說了,可他現在斷了腿……啊呸呸呸,傷了腿,病床上得躺小半年呢,你真的決定出去啊?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乾姐和堂兄,好比手心和手背,站哪邊都犯難啊……啊啊啊!他為什麼會是知情人?這不是逼他糾結麼,到底要不要私底下偷偷告訴老大啊?
禾薇猜到他或許會通風報信,轉頭叮囑他:“圓圓,我答應師傅參加國際刺繡班的事,你誰都不許說,包括爺爺、姥姥、姥爺、你爸媽……尤其是你老大!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告訴他們了,以後別再叫我姐。我爸媽那邊我自己會和他們說。你就當你不知道好了。”
圓圓一臉沮喪,垮著肩膀問:“爸媽那兒也不許嗎?可你告訴大姨他們了,我爸媽肯定會知道啊。”
“那是他們大人的事,總之你不能說。”
“噢……”圓圓在心裡畫了個十字架,默唸了句阿門——替他老大。可憐催的,未來一年註定要和媳婦兩地分居了。
可憐催的賀大少,直到媳婦兒隨刺繡精英團登機趕赴英格蘭,才知道這個事,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顧你知道這事兒?”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緒,刺繡協會組織的,又是協會會長把小妮子招去的,不相信周悅樂會不知情。周悅樂知情,狐狸顧會不知道?
偏偏這個事,顧緒還真不知道,抹了把臉,苦笑道:“我要是知道還能瞞著你?真不知道啊。上回傅靈那事幫你瞞著小禾,我老婆和我賭氣到現在。你有幾天沒抱到你媳婦,我就有幾天沒抱到我老婆。”
再說禾薇,這一走,他去哪兒找和她一樣出色的繡工啊,三年一屆的刺繡pk賽又將拉開帷幕,他媳婦這次徹頭徹尾給他出了個難題。他才是要哭的人好嗎。
“我還不是一樣。”徐太子悶悶不樂地接道,“這幫女人是不是竄通好了的?怎麼全都一副德行?好在沒禁止我抱兒子,不然我真心要瘋了。”
徐海洋和石淵更無辜,完全沒摻合這次的事,居然也被家裡婆娘冷待了。說是男人都一副德行,對他們太好了就不知道太陽從哪邊升起、風朝哪邊颳了。搞得他們這幫身在外圍的人,也都天天遭受西伯利亞冷空氣的肆虐。簡直比竇娥還冤。
坐著輪椅從樓下病房偷渡上樓“開碰頭會”的羅智,同樣心有慼慼焉。
“茵茵以前每天都來的,不忙的時候幾乎全天候都在病房裡陪我,這幾天連著三天沒見人影了,我也是聽你們說才知道她今天去機場送薇薇了。”
“唉……”
幾個男人一通嘆。心裡的小人兒幽怨地扯著帕子高唱“你快回來——老婆——”
“我說擎哥,瘋女人的事不是搞定了?你多和嫂子說說好話嘛,該低頭的時候咱們男人也得學會低頭。別說,女人就吃這一套。”徐海洋打破病房裡的靜謐。
石淵卻摸著下巴狐疑道:“可我沒覺得前段時間擎哥和嫂子有矛盾啊,我每次來醫院都能看到她,忙這忙那的,把擎哥照顧的無微不至,怎麼說走就走?會不會是學校的安排?讓她沒辦法和擎哥你說?”
顧緒打了個響指:“賓果!我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