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
大夥兒齊刷刷地扭頭看他。
顧緒忍著笑看著雙手被拷在床頭、臉色黑成墨汁的賀大少:“我猜小禾是故意不說的,你瞞著她的事讓她不高興了,所以也拿這個事瞞著你,看你什麼反應。”
什麼反應?要不是死黨壓著他、還特麼拿拷犯人的手銬把他拴在床頭,早拔掉針頭追去英格蘭了。
“上次讓你找機會和小禾坦白的,你說了嗎?”顧緒問。
賀擎東抿了抿髮澀的嘴唇:“我還沒想好怎麼開口。”
傅靈落網後,媳婦兒對他又恢復到之前的態度,讓他心裡的不安更濃。好幾次想開口解釋,卻又不忍心打碎眼下的平靜和溫馨。
“這就是了。”顧緒分析道,“你嘴上不說,心裡擱著事,無論你怎麼剋制,但心情和臉色,有時候是可以看出來的,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的心有多細,一點點蛛絲馬跡都能給你找出來,肯定懷疑你另外還有事情藏著沒說,乾脆也不和你坦白了……”
徐太子幾人俱點頭表示贊同。
“女人的心太特麼細了,不止心細,鼻子還特別靈,去年底我陪一個老同學去ktv唱歌,期間一個陪酒小姐蹭到我身邊來倒酒,我根本鳥都沒鳥她,結果還是被媳婦兒嗅出來了,花了我老鼻子勁才把她勸相信,累死老子了。看來啊,以後出去連衣角邊都不能讓別個女人碰到,不然麻煩的是自己。”徐海洋說完,劫後餘生般地長出一口氣。
石淵同樣心有慼慼焉:“這種事哥也遇到過,海洋啊,咱哥倆真是同病相憐。”
現在多了一個。而且比他倆都嚴重。
哥倆好的徐海洋和石淵,不約而同地瞅了眼困獸般的賀大少,抽了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