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搏命,也有五成勝算。
此時快要九點鐘,一些盡興敗興的賭客都開始離開,三興島外的小遊輪開始拉動汽笛,整個大廳內,人少了不少。
此時黃家四少爺黃四郎已經到了這裡,被領到了包間之後,忽地看到了張賁站在拳臺上,目光頓時一驚,站起身來問道:“這小子怎麼在這兒?”
“四少爺和這個打拳仔認識?”
中年美婦親自給黃四郎遞上一杯咖啡提神,身旁的中年人退後了一點,和中年美婦保持著距離。
黃四郎嘆了口氣:“南方拳的年輕宗師,哪裡是尋常的打拳仔,我正要派人接洽他,好收入手下,來幫我打一場拳,壯壯聲勢呢。”
“噢?四少爺最近有什麼活動?”
中年美婦往咖啡中加了一點牛奶,緩緩地攪動,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這杯子白瓷金邊,有鴛鴦戲水的花紋,頗為華麗,乍一看,和那琺琅彩是沒甚大區別,只是巧在一個精緻,宛如白玉光潔,別樣的高貴得體。
“希臘船王的小兒子喜歡自由搏擊,有次閒聊提到,他很想見識見識國內的搏擊高手。十二月達芙妮號遊輪就會進入南海,到時候,可是要想辦法讓這位愛玩的公子盡興呢。”
黃四郎此時說話老成得體,和在中寧高架下廢棄汽車廠的表現完全是兩個極端。小理
中年美婦微微一驚,眼神中的不悅卻被黃四郎察覺到,心中冷笑:騷婊子,聽到這話心裡不舒服了吧。
也由不得中年美婦不舒服,她本是姚氏航運的人,黃氏要接洽希臘船王,這事情怎麼著聽得都覺得彆扭,要知道,姚氏早就想要涉足印度洋航線,奈何外援不強,遲遲打不開局面,又碰上索馬利亞海盜猖獗,更是糟糕透頂。
因此找個強力外援,哪怕是落魄的船王,也是好事兒。
沒想到希臘那些落魄船王還挺傲氣,居然不願意和東亞巨頭打交道,骨子裡的那種希臘文明高高在上開始作祟,卻不知道,落在東亞巨擘的眼中,他們也不過是一群祖上野蠻的鬼畜蠻子。
不過這話也就是互相間私底下吐吐口水,真跟錢過不去,那都是棒槌。
究其原因,姚氏的智囊團給出的答案就只有一個,有人撬他們姚氏的牆角。
難道正是黃家要染指航運?
中年美婦心中閃過一絲頭,她的衣領開的很寬敞,美胸碩大飽滿,深深溝壑旁邊是黑色胸罩的邊緣花式,光潔白嫩的圓球上有兩顆小痣,平添幾分誘惑。
黃四郎瞧了兩眼,心中暗忖:晚上不如就留下,將這騷娘們操一個晚上再說。
見黃四郎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部,中年美婦也是笑了笑,頗為自豪:“四少爺還真是性趣盎然呢。”
“哈哈哈哈……”
黃四郎覺得有趣,大笑了兩聲,打了個響指,旁邊的侍應將電腦螢幕轉過來,黃四郎瞧了一會兒,畫面上張賁力挫馬明高,這手段端的狠辣兇蠻,心中大為感興趣:這小子不僅僅是宗師這麼簡單,凌厲攻勢狠辣有力,殺氣騰騰啊……
夏真真那個小婊子被她爽到了,撿了這麼個寶貝。
黃四郎又覺得無趣,以他的身份,在這裡從來都是藉著黃家的家勢玩耍,頂級的身份可以讓他毫不猶豫地和莊家對賭,單注千萬那也不是什麼問題。
“兩百萬,下這小子。”
黃四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十分滿意地舒展眉頭笑道:“嗯,蘇姨泡的咖啡還真是好喝。”
“四少爺喜歡喝,可以經常過來。隨時都可以喝。”
黃四郎目光盯著她的胸部:“想喝就能喝嗎?”
“四少爺是貴客,那自然是想喝就喝。”
中年美婦答的滴水不漏,旁邊站著的中年人還是面無表情,只是盯著螢幕的時候暗暗咂舌,心中嘆道:好生猛的爪力掌力,這……難道是虎拳?擬形拳沒有實戰基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中年人想不明白,因為他不知道,張氏虎拳雖然繼承擬形虎拳,可是卻一切以實戰出發,再加上明清民國抗戰四個時期,殺戮無數,傳承下來,早就變了模樣。已經不僅僅是擬形那麼簡單。要不然,張三賢當年的江淮偌大名聲,如何闖的出來。
“四少爺可真是豪氣,一出手就是兩百萬,下一戰,可是和鐵面狼打呢。”
中年美婦語氣平和宛如提醒,深層意思,卻略有不屑和嘲諷,自然是對黃四郎不知道鐵面狼厲害而感到自得。
只是黃四郎極為自信,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