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櫻伸手把短髮捋至耳後。
明錚面有尷尬,“怎麼會這樣?”
羅聞櫻輕咳,男人身材極好,古銅色結實的胸肌,修長而有力的腿部線條,她別開眼,“老大,你?”
“什麼?”明錚挑下眉。
羅聞櫻抬手擋在額前,眼簾微微往下壓,爆了句令明錚差點吐血的話,“你是不是處男?”
明錚眼角輕抽搐。
羅聞櫻又說道,“昨晚你想酒後亂性,但是,沒成功。”
明錚扯了下她身上的被單,“你懷疑我的能力?”
“倒不是,”羅聞櫻又把被單拉回去,“折騰半天……”
得,折騰來折騰去就是沒進去的意思。
明錚伸手拽住她皓腕,“既然都到這份上了,試試吧。”
這叫什麼話?
羅聞櫻蹙眉,目光掃過地上散亂的衣物,“可昨晚你是喝醉酒的。”
“醉酒才沒成功。”明錚也不問羅聞櫻是不是願意,反正都躺一張床上了,他伸手摟住她的肩把她壓身下。
羅聞櫻兩手推在他胸前,“你是不是以前也沒做過?”
“做過和即將要做的事有關係嗎?”明錚動手扯裹在她身上的被單。羅聞櫻臉越發漲的通紅,昨晚至少是在明錚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且關著燈,她咬咬牙衣服一脫也就算了。可這會不行,他眼睛黑亮動作猛如野獸,外面陽光又好,照的每個細微動作都被刻意放大,要羅聞櫻這麼厚著臉皮做下去她可不行。
“我,”她話語有些結巴,“我不找處男。”
明錚埋在她頸間的臉抬起,面色不悅,似乎這兩字是極大的侮辱,“為什麼?”
“兩個都沒有經驗的人,第一次據說會很痛。”
明錚臉色鐵青,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緊繃感,“你從哪聽來的?”
羅聞櫻用力把他推開,扯過被單再次裹住,“你去洗澡吧,我穿衣服。”
明錚定定看了她半晌,羅聞櫻轉個身將背部丟給他,“上床也要天時地利人和。”
耳邊傳來窸窣聲,明錚拿起衣服慢慢往身上套,他手指挑起羅聞櫻的底褲和文胸遞到她跟前,“我們倆的事?”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要讓人知道這個冷麵修羅第一次是掙扎在外面不得要領,會不會被人笑掉大牙?
羅聞櫻當著他的面又把衣服穿回去。
轉過身時,見明錚撐著側臉坐在沙發上,眉目疏朗,卻淬滿寂寥。
“我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跟你說了很多話?”
羅聞櫻撿起地上的絲襪,“是。”
明錚走到酒櫃前,從裡面選了瓶酒。
“還沒喝夠嗎?”
他旋身遞給羅聞櫻一杯。
“把那些事都忘記吧,就當是我腦子不清醒。”
羅聞櫻把酒杯放到床頭櫃上,伸出白皙的腿,將捲起的絲襪一點點往上拉,“很難接受是嗎?”
“不是,”明錚卻回答的乾脆,“沒什麼接受不接受的,對我來說我媽只有一個。”
傅染昨晚回去後倒頭就睡,她需要休息,不然的話人真要徹底垮了。
打電話聯絡不上陳媽,傅頌庭只得從家裡找了個人過來輪番照顧。
傅染睡到午後才醒來,想起床卻怎麼都爬不起來,身體已經疲倦到動彈不得。
她睜著眼躺了約莫半小時,這才勉強下床。
吃過傭人送來的午飯,傅染先去範嫻病房內替她擦藥,忙碌到將近兩點,她這才走向明成佑所住的病房。
眼睛內似乎被什麼給刺了下,傅染定睛一看,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尤應蕊站在病房門外正跟李韻苓說著話,試圖讓她相信自己的清白,“媽,難道您也不信我嗎?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況且我把她當親媽一樣。”
傅染加快腳步走過去,嗓音不由輕顫,“你為什麼會在這?”
尤應蕊揚起下頷,“我沒做過,沒有證據當然要放我回來。”
“沒證據?”傅染忍不住眼裡酸澀,“我就是最好的人證,尤應蕊,當時別墅內只有我們三個人,除了你還能有誰?”
“你想誣賴我當然把什麼都怪到我頭上,”尤應蕊出聲反駁,“媽,您別聽她的,警方要是能找到證據我還能回來嗎?”
“難道你想說你沒去過雲水千山?”
尤應蕊回答的篤定。“我沒去過!”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