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與後腦的一小部分,他甚至來不及悶哼一聲,來不及看她一眼,就倒地不起,陷入了昏迷之中。
整個過程,用時不足一分鐘,左飛飛顧不得鮮血淋漓的胳膊與膝蓋,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聲音顫抖到聽不出原本的音色。
“子軒,你別嚇我,我害怕。”
秘書長與宋辭三人快速的追過來,那個素日裡幹練沉穩的女人也章法大亂,眼睛發直望著寧子軒,木訥的寧總寧總喚個不停。
殷亦凡半跪在地上,翻開他的眼瞼大致的看了一下,冷靜交代:“救護車來之前,不要碰到他。”
左飛飛手腳發軟跪倒在他身邊,臉頰上的淚水串成珠子滴落:“子軒,你是不是在懲罰我,我知道錯了,我回來了,我再也不走了。我胳膊流血了,好疼,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拜託你,求求你好不好,換一種方式罰我,我承受不了……”
“他的眼皮在動!”“他有意識!”蹲在左飛飛左右的宋辭與殷逸銘一前一後的輕喊。
“哥”殷亦凡也湊了過來,故意提高音量:“飛飛傷的很嚴重。”
寧子軒的小指微微的彎曲一下。
救護車與寧子軒的私人醫生同時到達,醫護人員有條不紊的把他送上擔架,左飛飛坐在另一個擔架中,捂著胳膊不敢眨眼睛的看著他。秘書長跟著救護車,用法語跟私人醫生溝通著。
宋辭三人則開車跟在後面。
看著他們給他檢查,左飛飛擦掉臉上的淚水,恢復了堅韌的樣子。
寧子軒,拋下我,你連想都不要想。
秘書長與私人醫生交談之後,神色放鬆了許多。
“左小姐,威爾遜醫生說,寧總現在的狀況比較樂觀,後腦部分遭到了小範圍撞擊導致昏迷,現階段無法區分是腦震盪還是顱內血腫,需要到醫院之後進行進一步詳細檢查。”
聽到這個結果,她漸漸的感到元神歸位。
“您身上的傷?”
她看了看皮開肉綻的四肢關節,無所謂的笑笑:“沒關係,我沒事。”
護士移過來,將消毒水用棉花球沾著擦在她還在流血不止的創口上,化學反應激起的氣泡茲茲的翻騰著,秘書長不忍心看下去,將臉別開。
左飛飛的視線卻一寸不離咫尺的那張俊顏,渾然不知疼。
看的太久,她疲憊的垂下乾澀的眼睛,醒著做夢的感覺,真好。
累痛交加之下,她支援不住沉沉睡去。
從坐下決定到趕往法國,幾天幾夜,她都不曾合過眼睛。她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挺不過去了,那種迷失,困擾的她太久太久,沒有了寧子軒的生活就如逆水行舟,鼓足勇氣一次次逆流而上,卻又毫不留情的被打回原地。
他是她的水源,是她的血液。沒有了他,或者船毀人亡,或者枯竭而死,沒有生還的希望。
姍姍留下的一番話,最終勾起她的求生慾望。
她自始至終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她的姍姍,值得。她陪她渡過最難捱的日子,留下了出口,翩然而去。
我不會再一次辜負你了。左珊珊。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馬上就要完結了,心裡百感交集。什麼也不說了,大家看文吧。甜蜜會悉數灑落在番外裡,答應過你們的溫馨,說到做到。
完結章(下)
從坐下決定到趕往法國;幾天幾夜,她都不曾合過眼睛。她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挺不過去了;那種迷失;困擾的她太久太久;沒有了寧子軒的生活就如逆水行舟;鼓足勇氣一次次逆流而上,卻又毫不留情的被打回原地。
他是她的水源,是她的血液。沒有了他,或者船毀人亡,或者枯竭而死;沒有生還的希望。
姍姍留下的一番話;最終勾起她的求生慾望。
她自始至終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她的姍姍,值得。她陪她渡過最難捱的日子,留下了出口,翩然而去。
我不會再一次辜負你了。左珊珊。
這一覺,前所未有的冗長。
沉浸在一個詭異的夢境中。
她似乎成為一個看客,站在一個被遮蔽的真空世界之外,看著畫面中的寧子軒與左飛飛。
寧子軒被人捆綁住雙手,矇住雙眼,扔在一個廢棄的小屋牆角,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抵在他的太陽穴附近,冷光閃耀。
左飛飛也同樣被綁著雙手別到身後,旁邊同樣站著一個用手槍遙遙對準她的黑衣男人。
他們的對話,變成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