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早前這麼眼巴巴的看著她做什麼
姜令菀努了努嘴,瞪了他一眼,而後齜著牙,惡狠狠的撲了上去,在陸琮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陸琮卻是一臉享受,任由她咬。
咬完了,姜令菀才從他的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紅著臉道:“那咱們趕緊走吧。”孤男寡女,在屋子裡待這麼久,饒是已經定親了的,被人看見了,怕是也要被說閒話。
陸琮點點頭,上前揉了揉她的臉,說了一句別生氣,之後才道:“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我待會兒再離開。”
姜令菀覺得在理,又見他態度好,也就不再同他計較。可她心裡卻是打定了主意,這是最後一回胡鬧,二人成親之前,她是絕對不能再和陸琮做出這等荒唐之事。一想到方才的場景,姜令菀也沒臉待下去了,只提著裙襬,轉身就走。
離開這麼久,姜令菀一面走,一面準備著說辭,畢竟她孃親最瞭解她,若是說了蹩腳的謊話,一眼就被看穿了。
哪知一回去,卻聽到了薛崢落水的訊息。
姜令菀嚇了一跳,趕忙去偏殿看薛崢。
見薛崢此刻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襦裙,只不過長髮披散著,髮梢還有些溼溼的。姜令菀幾步上前,細細打量了一番薛崢,見她無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崢表姐,到底怎麼回事”薛崢身手這般好,無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落水呢
薛崢的唇色有些發白,之後眸色一冷,淡淡開口道:“吃飽了撐著,瞧見一隻癩皮狗落水了,順道就救了上來。”
姜令菀眸色一愣,正要開口說話,卻見薛崢又涼涼的補了一句:“早知道就讓它淹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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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太子落水的訊息,皇后嚇得花容失色,趕忙去東宮看望太子。承德帝亦是著急的一道前去。
二人進了太子寢殿,便見太子身子虛弱的躺在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身上蓋著一床杏黃色丹鳳朝陽刻絲薄被,一頭烏髮披散著,腦袋下面枕著一個錦鯉錦鍛大迎枕。
太子的俊臉有些蒼白,瞧著甚是可憐。在皇后看來,簡直比往她心口上剜肉還要疼。
太子見承德帝和皇后來了,這才趕忙整理好興奮的情緒,準備起身行禮。
皇后心疼,立馬走了過去,面色擔憂道:“好了,昀兒你躺著就成,別起來了。”
太子乖乖衝著承德帝和皇后喚了一聲“父皇”、“母后”。
皇后見太子一張俊臉甚是蒼白,頓時心肝兒都疼了,忙抬手撫著太子的臉,顫著聲兒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去蓮花池邊做什麼”說著,又側過頭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元茂,呵斥道,“沒用的東西,連太子都保護不好,留著你做什麼”
話落,元茂惶恐的身如抖篩,趕忙求饒。
太子卻道:“母后,你別怪元茂,是兒臣太不小心了。”
皇后知太子心善,可到底咽不下這口氣,當著他的面兒也不想繼續斥責。她氣了一會兒,這才問道:“那是何人把你救上來的”皇后知道自個兒兒子是個旱鴨子,小時候落過一次水,此後對水甚是恐懼。
一說起這個,太子的眉眼頓時柔和了一些。他道:“母后,救兒臣的,是忠勇侯府的薛姑娘。”說起薛崢,太子裝模作樣一陣誇讚,“薛姑娘有勇有謀,看見兒臣落水,二話不說就跳了下來,這才救回了兒臣的小命。所以說,如今兒臣平安無事的活著,還得好好感激薛姑娘才是。”
竟是位姑娘皇后詫異。
聽了太子這番話,承德帝的眼睛也亮了亮,讚道:“當真是虎父無犬女,薛展聆生得好女兒,朕一定要重重賞賜。”
太子聽了,亦是與有榮焉,好半晌才坐了起來,道:“父皇,母后,這位薛姑娘救了兒臣,兒臣自當感激。而且方才方才薛姑娘救兒臣上來的時候,兒臣同她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雖說以忠勇侯府的名望,旁人不敢怎麼說她,可薛姑娘終究因兒臣損了名聲。兒臣既被她所救,又壞她名聲,這是再多的賞賜都無法彌補的再者,忠勇侯府也不缺這點兒賞賜啊。”
承德帝一直覺得太子年紀雖然不小,可一直是小孩子脾氣,如今聽他這一番話,倒是忍不住露出欣賞之色,連連頷首道:“昀兒說得對,咱們皇家絕對不能虧欠了一個小姑娘。”承德帝想了想,又道,“既然昀兒同薛小姑娘有了肌膚之親,你未立太子妃,而這薛姑娘也未嫁,要不”
“皇上”皇后一聽不對勁,趕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