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真偽。”
“你的鑑定方式還真特別。”他看向她手裡的胸針。“可是怎麼辦?我總覺得你對我的鑽石別針有不良企圖。”
他暗示她是小偷,雖然她此刻的行為看起來很像,但她可不是,她只是要回被搶走的傳家之寶。
“你開價吧!”既然已經確定她手上的鑽石是家傳寶石,那麼什麼廢話都不必多說,想辦法帶回去就是。
“什麼?”亞當·伊凡斯愣住。
“要多少錢你才肯把這枚鑽石別針賣給我?”
原來她是想買這枚鑽石別針,害他差點誤會,以為她想買他。
“你為什麼對這枚別針這麼感興趣?”甚至不惜揹著他翻箱倒櫃,這還是比較好聽一點的說法。
“你呢?”她反問他。“你當初又是為了什麼原因買下這枚別針?”
為了什麼原因?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
“它在呼喚我。”這就是他當初非要買下它的理由。
“啊?”
“我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他聳肩。“當我在拍賣會上看到這枚鑽石別針,整個人就被它吸引住了,它好像在跟我說:”‘帶我回家’,於是我就把它買下來了。“
人們買寶石有千百種理由,有的人是為了投資,有的人純粹喜歡,但會對某顆寶石產生特殊的感覺,就代表他們有緣。
姬磷沙記得母親在她出發來澳洲前,曾告訴她即使家傳的寶石被搶走了,她也不會害怕。因為它們會以各種方式重新聚集在一起,當時她嗤之以鼻,如今看來倒有幾分真實性。
寶石當初在呼喚亞當·伊凡斯的時候,是否料到有一天她會來找它,所以安排好自己的位子?真是不可思議。
無論答案為何,她找到它了,而且要把它帶回家。
“這顆鑽石是我家的。”她不說鑽石別針而說鑽石,因為百年前那批洋土匪搶的是沒有加工過的鑽石。
“你說什麼?”他眯眼,以為她說謊。
“這顆鑽石是我家傳的寶石,在一九00年發生在中國的那場戰爭中被搶走,我來澳洲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這顆鑽石。”她索性一次把事情解釋清楚,省得被他懷疑是小偷。
也許姬磷沙自認為她講清楚了,但在亞當·伊凡斯耳裡聽起來,只是讓他更加確定鑽石的來歷,他早就知道這顆鑽石是一百多年前因為戰爭流落在市面上的,只是沒想到過程這麼曲折。
“我懂了,這是你家的鑽石。”而他在無意中成了掠奪者,真是抱歉。
“懂了就把鑽石賣給我,我急著回去。”她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麼輕鬆就達成任務,她可真好運。
“我同情你的祖先。”遭遇寶物被劫的痛苦。“但是鑽石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我不想賣。”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她跳腳。“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急著找到這顆鑽石,還把快樂建築在我的痛苦上!”
“要我賣也可以。”他突然轉變態度,姬磷沙又因此而措手不及。
“真的?”可惡的傢伙,老喜歡戲弄她。
“但是你開出來的價碼要夠吸引人,我才會考慮點頭。”他加但書。
姬磷沙猶豫了,他並不缺錢,這是最困難的地方。
“我不知道應該開價多少,才能讓你覺得滿意。”他家財萬貫,有的是錢,如果開價太高她也付不起。
“我不需要錢。”他事先說明。
“那你要什麼?”她懷疑地看著他,亞當·伊凡斯勾起嘴角,大手一搭上她的肩膀,就把她按上床去。
“亞當·伊凡斯!”
“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他從沒放棄擁有她的念頭。
“你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亞當·伊凡斯索性扣住她的手腕,看她往哪裡逃。
“趁人之危的不只是我吧!”他對她眨眨眼。“那天晚上,你不也是趁我喝醉酒偷吻我?”所以他們扯平,誰也不欠誰。
“誰偷吻你?”不要臉的男人。“是你吻我才對,我只是忘了掙扎……”
“也就是說,我們確實接吻了?”
姬磷沙頓時啞口無言。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騙我。”兩人明明就熱情擁吻,她還敢矢口否認,非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他教訓人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低頭吻她,他要把那天沒記清的部分統統補回來,好好吻個夠。
“你想幹什麼?”姬磷沙看著他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