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的臉,心臟怦怦地跳。“我警告你哦!那天晚上是個錯誤,你別想……”
不是錯誤。
亞當·伊凡斯僅以溫熱的嘴唇告訴姬磷沙,他們接吻並沒有錯,就算有錯也是個美麗的錯誤,而且他不介意讓這個錯誤繼續延伸。
櫻唇不期然被亞當·伊凡斯擄獲,他以霸道的吻將她接下來的話統統沒收,再也不許她提出抗議或是說出什麼殺風景的話。
模糊的記憶透過彼此的體溫漸漸變得真實,那天晚上的錯誤,卻成了今日最美的風景。
在亞當·伊凡斯高明的挑逗下,風景線由原來的平面逐漸擴大範圍,到最後表面上的吸吮輕齧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亞當·伊凡斯僅以火熱的舌延長戰線,撬開她的嘴唇,讓風景變得更加美麗,香氣變得更加醉人。
姬磷沙並不想妥協,但是他霸道的舌由不得她退守,她要嘛進攻,要嘛全面失守,他並沒有給她太多選擇。
就如同亞當·伊凡斯所想,她選擇迎戰,真不愧是他的小野貓,一點都不膽怯。
他們的唇舌交纏,透過逐漸急促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深入彼此的芳腔,經由逐漸升高的體溫,感受傳到身體各處的悸動。
兩人不知道就這麼親吻了多久,直到亞當·伊凡斯的下半身開始變硬,才命令自己停下來。
“這就是我要的價碼。”他強迫自己離開她的嘴唇,氣喘吁吁地說明遊戲規則。
他這句話有如當頭棒喝把姬磷沙一棒打醒,她是瘋了才會跟他接吻。
她對他微微一笑,看似要答應他,然後狠狠推開他坐起來。
“你休想!”白痴。“我沒那麼廉價,而且我說過了吧!我是非賣品,無論是為了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出賣我自己。”
“該死,我是真的很想跟你發展男女關係。”他也跟著起身,但是態度明顯比她焦躁許多。
她凝視他的眼睛,發現裡面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渴望,頗能打動她的心。
“可是我對假鑽石沒興趣,等你真正找到自己的光芒再說。”那和金錢或是家世無關,而是關係到他自己,關係到他的真心。
姬磷沙說著說著就要下床,被亞當·伊凡斯攔下。
“我要怎麼做,你才肯接受我?”他對她的興趣已經全然被挑起,除非能夠得到她,否則他猜想自己會一直想著她,之後的日子也不必過了。
“除非你能證明,你不是一顆假鑽石。”虛有其表的男人她可不要,她要真正的男人。
“怎麼證明?”這方面的經驗他一點也沒有,每個女人都把他捧上天,沒人挑過他毛病。
“這個嘛……”姬磷沙轉動一雙靈活的大眼,早就想好證明的方法。
“為什麼我非去參加這種愚蠢的比賽不可?”
姬磷沙想到的證明方法,竟是要亞當·伊凡斯去參加丟磚頭大賽,徹底破壞他珠寶大亨的形象。
“因為住在這附近的男人都會去參加。”她打量亞當·伊凡斯咬牙切齒的表情,心想果然他只是光說不練。
“別人參加,我不一定就得參加。”他辯解。“再說我只是偶爾才會回農莊度假,嚴格來說,不算是這個地方的居民。”
“你的藉口還真多。”連戶籍都給用上了。“我說……你該不是怕了吧!”
“怕?”他像被刺蝟刺到一樣跳起來。“不過就是丟磚頭,有什麼好怕的?”
“那你幹嘛不去參加?”她拿起桌上的傳單晃了晃,傳單上頭寫著:你若是男人,就不要畏懼參加比賽!超級適合他用。
“該死,你上哪兒拿這張傳單?”農莊這麼大,都能傳到她手裡,簡直是活見鬼。
“這你別管。”膽小鬼。“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參不參加?”
“不是非得參加那種粗魯的比賽,才能證明一個男人的價值——”
“但卻是最有效的方法。”她插嘴。“畢竟男人的臂力很重要,如果沒有足夠強壯的手臂,無法給女人安全感,而我又是一個極度需要安全感的女人。”
也就是說,如果他拒絕參加丟磚頭比賽,就無法帶給她安全感,這是哪門子邏輯?
“可是——”
“原來我沒看錯,你真的是一顆假鑽石,虧我還期待你能夠發光發熱。”她露出失望的表情,亞當·伊凡斯雖然明知道這是激將法,卻還是傻傻的上當。
“誰說我是假鑽石?”又拿這個難聽的形容詞刺激他。“就跟你說我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