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換一個地方生活吧!”
老人衣衫破爛的可怕,上面的補丁重重疊疊,還是有還&那多破洞,露出裡面被凍的青紫的肌膚。
這讓呂義覺得很心酸。又脫下身上長衫,要送給老人。他所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只要亂世不停止,這樣的老人,隨處都會出現。
金子金燦燦,在冬rì的陽光下,有一層朦朧的光暈。老人很遲疑,他在推辭,“多了,太多了,要不到這麼多,壯士,還是你留著吧,你打了那位將軍,還是趁早出城,不然會有大禍!”
老人掀開木籠,又是拿出幾塊胡餅,一股腦兒的要遞給了呂義,催促他趁著軍卒倒地,速速逃跑。
“老人家,你放心,我既然出手,自不會給自己惹麻煩!”呂義哈哈一笑,強行把金子還有長衫塞給老人。隨後又是扭頭,瞪著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的軍卒“給我記住了,本將乃是青州大將現住在大公子府上,你若要報仇,本將隨時恭候!”
“大…。大公子!”軍卒神sè震驚,感覺心中在抽搐,有一種大恐懼。他沒有懷疑呂義的話,因為呂義脫下長衫後,露出了腰上的一塊玉牌。
那是袁譚送給他的,zì ;yóu出入大公子府邸信物。華貴非常,軍卒一眼就是認出,嚇得慌忙跪下去,拼命磕頭道:“將軍饒命啊,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滾吧!今rì饒你一命,若再讓我聽到欺負老弱婦孺,定斬不饒!”呂義呵斥道,趕走了那個軍卒。隨後挑著裝滿了胡餅的擔子,轉身就離開。
老人完全處於震驚之中,驚訝於呂義的身份。直到看到呂義的走遠,才驚慌的回過神來,大聲喊道:“將…。將軍,好歹留下姓名命,老兒我畢生感念……”
“老人家嚴重了,我不過路見不平,名姓不說也罷…。。”
呂義擺手。漸漸的遠去。他與老人,不過是一面之緣,恐怕今生都不能再相見。再說,幷州軍處境堪憂,呂義已經決定要低調,豈會出那個風頭。
“這位將軍,真正的是大好人啊!”有旁觀者感嘆,覺得呂義如此,才是真正的光明磊落,值得稱讚。
“以前聽說人大公子狡詐殘忍,今rì見了這位將軍的舉止,我才知道,傳言果真信不得!”
有一位白髮老翁說道。他就是剛才出言幫助老人之人,在這群人中德高望重,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紛紛改變了袁譚以前的惡感。
呂義自不會知道,自己的無心舉動,竟然又給袁譚添了一筆美名。現在的他,正抬著擔子,頂著寒風,希望儘快趕回府邸去。
“我怎麼就把長衫給脫了,失策啊……。”
呂義很後悔,暗罵自己怎麼就心軟了。脫了長衫才知道,這外面的天氣,真的是了很冷。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挑著擔子的呂義立即渾身一哆嗦,,凍的鼻涕都流出來了。忍不住不要瑟瑟發抖,悽慘的模樣,在加上肩上的一挑子胡餅,完全跟路上的貨郎一個模樣。
“咦,那賣胡餅的,還有嗎,快給我來兩塊!”一陣馬蹄聲靠近,有人朝著呂義招呼,丟給呂義幾塊銅錢,催促道:“趕緊的,我家公子還要趕路!”
呂義立即暴怒,仰起臉大吼道:“老子的胡餅不賣!”然後,呂義就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之人。
“二哥,怎麼是你?”來人,居然是幾天沒見的甄儼。甄二公子今rì披著一襲火紅大氅,乃是名貴的狐皮,他此時正哈著白氣,大張嘴,滿臉古怪的盯著呂義。隨即,甄儼爆笑出聲。
“哈哈哈…。呂義,盡然是你,怎麼,幷州軍覆滅了,你只好在街上賣胡餅度rì…。。”
見到呂義如此模樣,甄儼心中暢快莫名,毫不客氣的出言嘲諷,兩人本就有大仇,甄二公子絲毫沒有客氣。當面就丟出一塊銅錢,傲然道:“諾,我買一塊餅!”
“我這餅,一千金一塊!”呂義很鬱悶,怎麼好死不死,在這裡遇到了大舅哥,真是丟臉,說話都顯得沒底氣。
“一千金一塊,你當這餅是金子做的?”甄儼瞪大了眼睛,拼命嘲笑道,他身旁的護衛跟著一起狂笑,態度很囂張。
“這不是金子做的,不過卻是我打算用來當作聘禮的,對了,二哥,你家在哪裡,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呂義也怒了,拿出自己最大的殺手鐧,他倒是想要看看,若是自己挑著一擔胡餅去甄家,甄儼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但是出乎了呂義的預料,甄儼並沒有爆發,反倒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