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結隊的恐怖重甲。
楊懷也是倒抽一口涼氣,驚訝道:“人言幷州軍jing銳,今ri所見,名副其實,那麼多戰馬,若是被我蜀中得到,都可以直接與隴右開戰了!”
張任的眼神也微微有些詫異,臉上卻是面無表情,策馬上前,鋼槍一指前方,大喝道:“呂義,張任奉命來取漢中,幷州軍若是識趣,速速下馬投降!我主定然厚待於你!”
呂義正在觀看張任的兵馬,冷不防聽到張任如此說,不禁哈哈一笑,烏雲駒上前幾步,看向張任道:“張將軍,劉璋闇弱,絕非明主!我看你是個豪傑,何不投降與我,本將虛位以待!”
“住口!我主乃是漢室宗親,奉天子以牧益州,呂義,既然你冥頑不靈,我只能親自擒住你,押回成都受審了!”
張任神情冷漠,手中槍尖顫抖,刷的一下,衝到了軍陣的最前方。身後大軍頓時動了起來,紛紛大吼,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幷州軍碾壓過來。
呂義頓時有些吃驚,明知道自己這邊騎兵jing銳,這張任為何還敢進攻?
張繡卻是怒了,策馬橫戟,走到呂義身邊,沉聲道:“主公,張任不知死活,竟敢以步卒衝我騎兵,我們不如縱騎兵衝殺,吃掉這些步卒!”
“主公,千萬不可讓騎兵上前!蜀中jing於弓弩,張任此舉,乃是以步卒為餌,然後埋伏弓弩於其中,卻不能中計!”
王平唯恐呂義真的放縱騎兵進攻,趕忙出列,大聲勸阻道。
王平的話,頓時讓賈詡與劉曄眼睛一亮,看向王平的眼中,多了一絲驚詫的意思,呂義也是明白過來,不禁微微一笑,當即下令,讓甘寧,臧霸,帶兵步卒一萬,朝著張任迎了上去。
對面的張任,臉sè立刻一變,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被識破,不由大吼道:“弓弩手準備,給我狠狠shè!”
“嗡!”幾乎就在張任下令的同時,益州軍大軍之內,無數箭簇暴雨一般shè了出來,幾乎要把天空都遮蔽。
幷州軍這邊,甘寧與臧霸都是微微有些變sè,不過兩人也很快反應過來,下令用弓箭還擊。
天空之中,頓時完全被箭矢覆蓋了,一**箭雨瘋狂的朝著幷州軍落了下來,但是卻被將士身上的鎧甲紛紛的彈落在地上。
只有極少部分計程車卒死去,
隨即,幷州軍中弓弩也開始發威,一蓬蓬箭雨狠狠的飛shè出去,雖然不如益州兵來的迅猛,可是益州兵卻是沒有那麼多jing良的鎧甲防護,頓時很多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張任的臉sè立刻有鐵青起來,知道對shè討不到好處,卻是忽然帶著兵馬,朝著營中就撤。
益州軍的舉動,立刻讓呂義jing覺起來,他不認為這是張任膽怯了,畢竟能夠成為蜀中名將,不可能如此不濟。
唯一的解釋就是,其中有詐!只是呂義正要下令讓甘寧臧霸轉回的時候,益州兵營寨靠山的位置上,甘寧已經仗著武藝高強,朝著張任發起了衝鋒。
轟隆隆的戰鼓聲頓時響徹了戰場。
原本撤退的張任,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冷笑,他忽然命人舉起了一面令旗,頓時,原本靠近軍營的山坡上,忽然就是出現無數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嗡的一聲,天空箭雨密佈,真的如同暴雨一般。叮叮噹噹落入幷州軍中,尤其是這些弓弩手佔據了地形的高處,弓箭威力更大,雖然那些穿著重甲的軍卒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跟在後面的弓箭手中卻是慘叫聲一片。
呂義一看,目光頓時一沉,趕忙下令鳴金,讓甘寧臧霸撤回來。張任也沒有追擊,只是站在遠處,冷冷的喝道:“幷州軍,不外如此!”
“可惡!主公,末將願意再去攻打張任的營寨!”聽了張任的話,甘寧勃然大怒,就要整兵再戰。
呂義卻是趕忙阻止了甘寧,搖頭道:“益州兵弓弩厲害,又佔據了有利地形,再上去,也不過徒增傷亡罷了!”
“可是主公,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張任屯兵在這裡嗎?”臧霸有些不甘的看著遠處的營寨。
呂義的臉sè也有些yin沉,不過今天的試探已經足夠了,若是強攻,他雖然也能打下這座營寨,可是兵馬肯定會損失慘重。
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當即,呂義看向劉曄賈詡兩位謀臣,沉聲問道:“兩位軍師,如今這張任屯兵固守,若不拔出,必為漢中心腹之患!兩位可有辦法,助我破敵?”
第二零六章 土山退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