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義一聲令下,cháo水般的的幷州軍紛紛撤退。接下來的幾天,一個個不利的訊息不斷傳來。
張衛與韓遂已經開始進攻陽平關,連同一萬氐人,攻打陽平關的總人數,竟然足有三萬,絲毫不下於益州兵的人數。
雖然陽平關是天險,可是到底此時的陽平關,還沒有後世那般固若金湯,而高順手中,不過一萬人,呂義還真不知道高順能不能頂住。
而張任這邊,連續進攻了三天,張任卻是死守不出,只是以弓弩抵禦,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等待後面的援軍上來。
這讓呂義有些一籌莫展,不得不在第三天的時候,下令停止進攻,然後再度召集眾將,商議攻破張任的計策。
“主公,不如我們強攻吧!只要將士用命,肯定能打下了這座營寨!”臧霸臉sè有些yin沉的說道。
“此法不可,如今我軍四面受敵,漢中人口雖眾,但是兵馬損失太大的話,反而會給人以可趁之機!”
呂義搖了搖頭,漢中固然是好,可是到底周圍的對手都很強大,呂義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主公,要不末將帶騎兵,繞到張任的後面,斷掉他的補給,如此,張任就是一支孤軍了!”
張遼站了起來,說出了一個建議。
呂義眼見一亮,隨即又是搖頭,他固然可以讓張遼趙雲的騎兵去斷張任的後路,只是過了這裡,裡面就全部是高山,道路崎嶇,不利於騎兵衝擊。
張遼的方法,只能是不得已而用之。呂義認為,還是從正面攻破張任的大營最為妥當,只要張任一破,完全可以震懾蒹葭的龐義,令他不敢輕易出兵,然後,他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武都的張衛韓遂。
就在呂義皺眉的時候,文臣一方,賈詡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拊掌笑道:“主公,在下有一計,或許能夠破敵!”
“哦,文和有何計策,快快講來!”聽說賈詡有了計策,呂義大喜,趕忙問道。
賈詡微微一笑,仔細思量了一番,然後才是胸有成竹的道:“主公,張任所依者,不過是地利與弓箭,只需如此如此,我們定能讓張任反受其害!”
呂義凝神細聽,不久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微笑,拍著大腿道:“好,就這麼辦,來人,速速下令全軍準備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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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軍大營之內,楊懷正與張任慶功。兩人的桌案上,擺著一壺新燙好的溫酒。楊懷慢慢的倒了一杯,然後舉起,對張任由衷的說道:“張將軍不愧是我蜀中大將啊,竟然能夠讓呂義連續吃敗仗,若是傳回成都,加官進爵,指ri可待!”
張任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嘆氣道:“楊將軍過獎了,我之所以能夠阻擋幷州軍,不過是仗著幷州軍不習山地戰,才能僥倖如此,若在平原,我等萬萬不是其對手,所以,我們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請龐太守速速進兵,與我們合兵一處,如此,才能攻佔漢中!”
“龐義?那廝膽小如鼠,若是我們沒有取得重大戰果,想要他進兵,難啊!”聽到張任提起龐義,楊懷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滿的神sè。
張任搖搖頭,正要再說,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隨即就見到一個小卒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大聲道:“將軍,大事不好了,幷州軍揚言,要在我們營地建土山,如今正在外面搬運泥土!”
“什麼?”張任與楊懷都是神sè震驚,楊懷手中的酒杯都是掉了下去,驚慌道:“這下壞了,若是讓幷州軍在我們營外立土山,我等全軍不是暴露在呂義眼中!”
張任的眼中也是變得極其凝重,沉聲道;“不止如此,若是營外立下土山,呂義完全可以把弓箭手放在上面。那時候,我軍失去地利,將會不攻自破!”
“必須立刻阻止這件事!”
張任與楊懷對視一眼,都是從彼此目光中發現了驚駭之sè,隨即,兩人再也坐不住,紛紛起身,召集兵馬,開門出寨。
只是剛一到外面,張任與楊懷就是倒抽一口涼氣,就見到軍營之外不遠處,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出現了許多的小山丘,還有士卒不斷揹著土石過來加高。
許多益州兵都是已經驚慌起來,看向張任道:“張將軍,我們該怎麼辦?好多土山啊!”
張任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楊懷卻是看到外面的幷州軍兵馬不多,心中一橫,吼道:“將士們,隨我殺過去,阻止他們!”
說罷,楊懷已經拍馬舞刀,率先朝著製造土山的幷州軍卒殺了過去。張任一看楊懷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