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好意的建議著,“有助於入眠喔!”
她看也不看地,匆匆丟下一句,“不了,我並不打算睡到明天中午。”跟著,她就直接走向臥室。
緊隨著她毅然的腳步,他不禁亢奮地心狂跳起來;莫非,她知道再抗拒也是徒然,所以打算乖乖就範?
歐陽希倫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那張足以躺下五個人的大床,問:“你想睡床?”
他淺吸了下醇厚的酒汁,語氣傲然的說道:“當然!”
“好,那我睡沙發。”說著,就進房去搬床上的枕褥。
他沒上前阻止,反而緩步踱到長沙發邊。等她抱著一手的寢具走近時,他便把手裡那杯酒傾倒在精美華貴的椅墊上。
“喲——抱歉,手滑了!”他毫無歉意的說著。
她氣得暗暗咬牙,但又不想躺在酒味濃厚的椅子上失眠一整晚,只得另找棲身之所,“我睡地上……”
語音剛歇,他手裡那瓶酒就咕嗜嗜的四下飛灑出來,整個客廳聞起來像是剛結束一場酒鬼們的狂飲酒宴。
“唉!真是該打,手又滑了!”說畢,他隨手將空酒瓶擱在地上,又走到吧檯裡開了一瓶酒,準備摧毀下一個目標。
“你何必這麼做?”訝然瞪著腳下報銷的美麗波斯地毯,她感到憤怒,更覺得可惜。
他一手拿著瓶子,一手抱胸,笑容可掬的說:“因為我已經很累了,沒那個精神說服你睡那張鬆軟的大床。”
看了看他身邊堆滿了充足的“彈藥”,她知道除了那張大床,她是不可能在這房裡找到沒有薰人酒味的地方睡覺了。
她把臉埋進手上的被褥間,氣惱地走回臥室,忿然地坐在床上。
“這裡明明有這麼舒服的床你不睡,反而去睡地上,太委屈自己了吧?”他挨著她身邊坐下,好聲好氣的勸著。
她倏然抬起頭,直瞪著他問:“你保證不亂來?”
“當然。”但不保證不動手動腳。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她皺著眉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將枕褥放回床上,但是卻放得遠遠的,在中間空出一大條“馬裡亞納海溝”。
“告訴你,”她伸出食指強調著,“如果你敢亂來,這一輩子,你就休想再跟我說話!”
他欣喜萬分地攬住她的肩,將她摟倒在床上,“不會的,我們睡覺吧!”說著就要在她頰上印上一吻。
歐陽希倫伸掌將地有酒味的嘴推開,匆匆掙扎地坐起身,“才說完,你就動手動腳的,我不相信你了!”
他閃電般自床上躍起,滿是討好的求道:“好好好!別生氣,剛才我不小心忘了,我現在就去洗澡,你快睡!”
等到浴室的門“砰!”地關上,她頹然躺回床上,想著如何與他“共度此夜”。
近來對他的好感增加得很快,但她認為今晚的進展最好就到此為止。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作了些安排,才再度躺回床上,裡卷著被單試著入睡。
再次確定自己口氣清新,無處不臻完善後,羅法聖心中閃著少年郎的興奮與無比的期盼,就像第一回發現性奧秘般的衝動,他迫不及待地離開浴室,走進燈火幽暗的臥室,掀起被角,姿勢優雅地潛人雪白的被單下。
嗯!該怎麼開始呢?
他慢慢地在黑暗中挪同她,悄悄探出手,一抱——咦,冷冰冰的?摟過那個冷硬的物體細看,他發現那是擺在玄關半公尺高的紫檀木雕像。噴!拿開。
這阻擋不了他朝那具軟玉溫香的嬌軀前進的意念。
他發顫的手指終於來到她微微起伏的香肩,正準備扳過她的身子,一枚暗器破空飛來,正中他的腦袋。
“哦!”
“已經告訴你別亂來了,再不聽,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她維持原來的姿勢縮在床邊,低聲警告著。
他捂著頭,退回他的那一邊,搜尋那個打得他眼冒金星的暗器。不久後,他摸到一粒圓滾、材質像小皮球的東西;仔細分辨後,地想起來那是迎賓水果籃裡的柳橙。
不死心的地又朝她的腰肢靠近,當下他的胸口就中了一顆大碰柑。
這次攻擊物的體積大了許多,打得他胸口一陣疼痛。
“哦!希倫……”他半假半真的呻吟著要向她尋求安慰。
忽然燈光大亮,歐陽希倫坐起身,嚴肅地望著他,“我這邊還有蘋果、鳳梨、哈蜜瓜,還是我乾脆用罐裝飲料把你打暈?”
看著她那邊的床頭櫃變成雜貨鋪,他皮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