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動了。”鄉長連同那幾名把繩子的漢子,一起說著同樣的話。
“這,這,已,已經下去多深了?”縣長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好像是發起了低血糖。
“已經下去大約二百多米了。。。。。”一看縣長不行了,鄉長趕緊命令,“快,快拿糖水來!”
“操,***娘姥姥子的!老子不喝!快,再喊,再喊——”縣長無力地擺著手,罵著狠話。
崖上面站著的幾百口人,卻死一般的寂靜。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繩子好像又開始抖動了。
“哎——繩子,繩子好像動了——”上面的人開始歡呼。
“縣長,不好了,縣,縣長,不好了——”老中醫的聲音。
“又怎麼啦?”縣長剛剛放鬆的面部肌肉再次收縮起來。
“時幹部,時幹部他——他的呼吸停止了。。。。。。”
“什麼?!”
。。。。。。。。。
“快!快!通知下面,那藥草不要採了,趕緊上來!”縣長帶著哭腔擺手說。
“哎——楚幹部,你快上來——快上來吧!我們收繩子了。”
大約三個時晨後,楚豹良帶著背上滿滿的一小籃子藥草,在繩索的死命拉拽下,艱難地爬上崖來。。。。。。
上面的人再次歡呼。
“快,快拿糖水來!縣長這次真的不行了!”鄉長說。
“快,看看,是這種草嗎?”渾身溼透、滿頭白霜的楚豹良沒來得及喘口氣,趕緊爬到正在發呆的老中醫面前,拿著那草說。
已經絕望的老中醫為了不讓楚豹良傷心失望,他還是對那藥草進行了簡單的確認。並想快速將那草處理一下,磨成細糊,秉著醫死馬的心態,撬開時東然早已發黑的雙唇、緊咬的牙齒把藥強行灌下去,也算是對得起楚豹良的這一捨身義舉。
就在他撕開那葉子的時候,一股奇香直衝鼻腔,老中醫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穩了穩神,堅持著又撕開第二片葉子。。。。。這一次竟感到那香味已經進入了五臟,頓覺眼冒金星,五臟攪動,六腑俱裂,疼痛難忍。
他趕緊翻出醫書,細看,最後面注有一行小字:常人不得嗅入。
他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戴上zhuanzhi的磨藥防護面罩,一個人躲在密室裡,緊閉門窗,疏散所有人等。
對時東然進行一次性超大劑量的強行入藥後,所有相關的人都幾乎是屏住呼吸,等待著奇蹟的出現。
天空依舊,五行照常,公雞報曉,太陽和月亮輪流守護著大地,山野的炊煙依然嫋嫋地升上雲端。
時東然全身浸透了那個草藥,一般人根本無法靠近,他躺的那個屋子也是一間孤零零的小房子,只有老中醫和老支書兩個人戴著面具輪流守護著。他們每半天就去向領導彙報時東然的傷情。
五天過去了,時東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面似臘紙,全身腫脹,唇黑如墨。
“準備報告上級並通知他的家人吧。”縣長絕望地說。
“要不,再等等看,如果過了七天,就真的徹底完了。”老中醫掐著指頭說。
今天是第七天了。老中醫早早地就守在那,一動不動地看著時東然,又摸了摸他的脈,翻了翻他的眼,還是失望地搖頭嘆息。
日落西沉,幕色上演,老中醫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絕望了。他整理衣服,準備最後一次向領導彙報。
就在這時,奇蹟出現了。他發現就在眨眼間,時東然全身的腫脹全消了,他趕緊摸了摸他的脈膊,雖然還感覺不到脈動,但身上似乎有了溫度。。。。。。
“縣長,縣長——”老中醫跌倒在縣長面前。
“又怎麼啦?”縣長已經懶得答理他了,他正在想著自己被轍職過後到哪裡去謀生呢。
“他——他,時幹部好像,好像活過來了。”
“什麼?娘姥姥子的!快,走去看看!”
“縣長,味道,那味道會燻著您!”鄉長跟在後面嚎叫。
“娘姥姥子的!不怕!”
第一一五章 黯然神傷
鄉長的擔心是多餘的,屋子裡根本沒有了味道。老中醫說,味道沒有了,說明藥效已經被傷者吸收了。
這實在是個奇蹟,也是個極大的喜訊,山上頓時人心鼓舞,空氣也開始了流動。
“東然大哥哥——”殷由之伏在他的胸前泣不成聲,雖然他聽不見,但她希望他能感知。
根據專家的儀器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