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闆,在學校沒人欺負你們吧?還需要什麼不?”
西日終於聽出白路聲音,回話道:“挺好的,什麼都不需要,這裡面什麼都有。”
聲音很低,有點不開心。
白路想了想:“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是你們一起的大個子?”
西日停頓片刻,輕輕恩了一聲。
白路很氣:“你告訴他,就說我說的,他再敢欺負你,我馬上過去欺負他,打的他住院……”說到住院,白路認為前些天手輕了,應該狠狠收拾那個傢伙一頓才是。
他替西日出頭,西日卻一點不興奮,又輕輕恩了一聲,問:“還有事麼?沒事的話,我回去自習了。”
白路說:“去吧,給那三個哥們問好。”
西日說好,掛上電話。
白路終於聯絡上西日,卻聽到他被人欺負,心裡不舒服,打給邵成義:“西日在裡面被欺負了。”
“老大,我很忙的!”邵成義也要被折騰瘋了:“你不能一有點屁事就給我打電話。”
“鬱悶個天的,不說屁事,今天說大案,你那個案子怎麼樣了?那幫混蛋判了沒?有沒有漏網之魚?”問的是那幫維族壞人。
“這是為難我。”老邵嘆氣道:“你還是問屁事吧。”(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四章 終於拍戲了
白路卻不依了:“那些人怎麼判?”
“該怎麼判怎麼判,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邵成義回道。
白路不滿意:“這就完了?”
“不然呢?”老邵問道。
白路急道:“蛇頭呢?綁架小孩的那幫蛇頭呢?”
老邵笑了笑:“我也想抓,可去哪抓?不要以為就你是好人,疾惡如仇,我們更想抓他們,警察的天職就是抓壞人,前年全國範圍搞了一次整治邊疆流浪兒童大行動,和邊疆幹警一起,各大城市一起動手,著實抓了些人,不過也就是抓些人而已,抓不完的,蛇頭更難抓。”
“難抓就不抓了?”白路很不滿意。
“老大,我們是北城幹警,蛇頭在邊疆呢。”邵成義想想又說:“世上事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你應該懂這個……咱還是別說這個了,你等我電話。”說完,掛上電話。
白路聽的很鬱悶,肚子裡有氣,掛電話後上樓去健身房。
正巧基奴在健身,看見他過來,用漢語問聲好。白路點點頭,帶上拳擊手套打沙袋。
這一通打就沒停過,一直打到小奎尼舉著電話找他,才甩掉手套,大喘幾口氣,狠歇了會兒,接過電話:“喂。”
電話那頭是邵成義:“我打電話過去了,少管所老師說沒事,西日他們表現的很好,流浪少年剛被管制,肯定不適應。會出些問題,過一段時間就好,至於欺負人的那個孩子,在我打電話之前已經被批評了,我跟你說,那地方的老師都是好人,都是把他們當自己孩子照顧,你別擔心了。”
白路恩了一聲,說:“謝謝。”
“先別謝我,你那個飯店怎麼那麼貴啊。隨便一道菜都得五百、六百。人能吃的起啊?”老邵開始抱怨。
“吃不起有五星大飯店。”
“少糊弄我,你那個破飯店多久沒開了?”老邵問:“能不能打折?我想請人吃飯。”
白路琢磨琢磨:“衛生牛吃的起,你公安邵吃不起?”
“衛生牛是什麼玩意?”
“區衛生局牛剛。”
老邵琢磨琢磨:“我給你介紹個物件吧,你欠我頓飯。”
“我給你介紹個物件吧?”白路鄙視道。
“滾蛋。”老邵掛電話。
他倆的關係很古怪。不管怎麼說。老邵歲數在那擺著。官職在那擺著,倆人不該這麼說話才對。可白路不在意這些,甚至老邵也不在意。從認識時開始,倆人好象就一直這樣說話。
白路掛上電話,揚鈴走過來,一見面就說:“基奴問你學沒學過拳擊?學沒學過古武?就是中國功夫。”
“沒學過。”白路說:“這輩子我就學了兩種神功,一種是捱打神功,一種是逃跑神功,別的都不會。”
“你能不能有點兒正型?”揚鈴氣道。
白路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家大老王什麼都不教我,也什麼都沒教過我,他每天就做一件事,揍我,他說實踐出真知,我就是真知。”
前面半句話說的很有點酸楚感覺,後面半句話馬上變不正經。揚鈴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