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所有人都很嗨,對他進門完全沒反應。
白路運足全身力氣,準備應對各種反應,倒是沒有施展機會。重掏出大山寨手機,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照上十幾張相,然後給邵成義打電話:“貓步酒吧貴賓包。”
這幫傢伙真是爽到爆,一直到了這個時候,還沒人理會白路。
白路走到劉晨邊上,翻開她的眼睛看看,拍拍臉,暗歎口氣,這丫頭估計廢了。就幾個月的時間,居然嚴重到這個程度。
房間裡一共仨女人,每一個都穿的很少,幾乎是**那樣。
白路嘆口氣,把三個女人的衣服揀起來,留下件還能穿的,抻抻其餘兩件,看樣子挺結實,隨手撕成條,其中有個女孩穿絲襪,脫下來和布條混一起,把另四個男人的雙手綁起來。
單獨拽出帶眼鏡的外號大學生的那傢伙,拖到地上,去衛生間找條毛巾矇住臉,抓過冰桶倒著扣到他臉上,又拿瓶礦泉水,扭開蓋塞進他嘴裡猛灌。
片刻後,眼鏡男被嗆醒了,咳嗽過後,使勁按按腦袋,慢慢清醒過來,看見白路後大聲問道:“你是誰?”
“噓。”白路衝他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慢慢說話:“你說我把那些粉都倒你嘴裡好不好?”
眼鏡男往後一縮,問道:“你想要什麼?”
這傢伙沒有很白痴的問“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那種廢話,白路很滿意,笑著問:“佛爺在哪?”
眼鏡男沒說話。
白路吧唧下嘴巴:“我沒有耐心,再問你一遍,如果你不給我答案,我就把那些粉都倒你嘴裡。”
眼鏡男馬上回話:“佛爺在香港。”
白路聽的直皺眉頭,鬱悶個天的,老子做點事情怎麼這麼難?想收拾柴定安,那傢伙藏的跟冬眠的熊一樣。想收拾佛爺,居然跑香港去了?
又吧唧下嘴巴問道:“他去香港幹嘛?”
“賭拳,早就約好的賭局。”眼鏡男回話。
白路想起來了,那傢伙還想讓自己去打拳來著。嘆氣道:“我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