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廳級幹部眼瞅著即將悲催。
交代出去一件事,白路給揚鈴打電話:“演出搞的怎麼樣了?”
揚鈴沒好氣說道:“就兩步路,打個屁電話?”
白路說:“我在家。”
“你在家?你回家了?……正好,做點飯帶過來,麗芙餓了。”
“鬱悶個天的,到底拿我當不當病號?”白路掛上電話。
不過想想躺在病床上的麗芙,心底輕嘆口氣,下樓去廚房做飯。
他來回走動,沙沙、何山青、倆警察過來看,見這傢伙居然拿菜刀做菜,全是吃驚無比。何山青問:“你要瘋?”
沙沙說:“我來做。”
倆警察互看一眼,苦笑搖頭。
因為有傷在身,做菜要慢一些,半個小時後做好四菜一湯,把菜留給沙沙吃,拿飯盒裝湯,再有兩道清淡小菜,拎飯盒回醫院。
何山青一看:“得,我送你吧。”
現在的白路坐大巴車最合適,站著就行,不會觸動傷口。
如此家裡只剩下沙沙一個人,白路有點不放心,說不用了,揮揮手,和警察回醫院。
他們回去醫院的時候快九點鐘,丁丁和揚鈴等人已經回家,正好錯過。白路拿飯盒進入麗芙房間,放下食物問道:“餓麼?”
“不餓。”麗芙問:“你做的?”
“恩。”白路說:“睡吧,明天再吃。”轉身出屋。
房間外面是倆老外保鏢和倆警察。白路衝他們笑笑,走到走廊窗前往下看。他是純粹無意識的瞎看。當是打發時間。
看了會兒夜晚街景,又回身看走廊。
看啊看的,突然輕輕一笑,不會吧?他看到個熟悉人影在拐角處一閃而過。
不由狠狠咬下牙齒,心道:膽子還真大,不過也真好!
那身影是倆槍手的其中一個。
稍微活動下手腳,好象病人在做康復治療那般,警察和保鏢看到了也沒覺得有問題。
白路說:“你們要小心一些。”
“什麼?”四個人都不明白,倆老外是徹底不懂白路說什麼。
白路笑笑,回去自己房間。
進屋後一直活動手腳。很快到晚上十點半。
白路走到門口。聽一人說話:“我去抽根菸。”
另一人說好。
晚上值班,多是一人睡覺一人看著,尤其裡面還有倆老外保鏢,警察能稍微輕鬆一些。
他倆不相信還會有殺手來殺白路。如果還有殺手到來。就得調查調查白路到底做過什麼。為什麼搞的比黑幫電影情節還緊張還誇張。
那警察剛要離開。白路推開房門:“別去,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一定要在一起。”
“為什麼?”警察問。
白路吧唧下嘴巴:“聽我的就成。”他費事解釋。況且沒憑沒據。未必有有人相信。
醫院禁菸,抽菸必須出樓。有人偷懶,會去廁所或樓梯視窗。晚上倆警察就是這麼幹的。
現在白路不讓他們離開,倆警察有點不高興,這一晚晚的,你在裡面睡覺,我們在外面坐著,不知道難受麼?
一個警察正準備說話,白路突然把門開啟:“我不困,你倆進去睡會兒。”
啊?這也可以?警察搖頭說不去。
白路說:“進吧,大男人別磨蹭。”
倆警察一琢磨,進就進,反正能保護白路就成,所以也不抽菸了,進屋坐在沙發上休息。
同樣是坐著休息,沙發比椅子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警察輪班,一班就是一天一夜,現在是晚上十點半,倆警察在沙發上略一趄歪,不到十分鐘,陸續進入夢鄉。
白路關燈,輕輕出屋,進到麗芙房間。
麗芙睡著了,被白路推醒,白路說:“讓保鏢進來。”
“幹嘛?”
“開槍打咱們的殺手來了,讓保鏢進來保護你。”
“啊?”麗芙瞬間清醒了。
白路笑道:“沒事的。”看看桌子上的飯盒裡斜放著一把叉子,這玩意比牙刷好用。笑著說:“借用了。”拿著叉子往外走,出門後讓倆老外進屋。
他用手勢比畫,一個老外進屋問話,過了會兒,那老外出來,狐疑打量白路,跟同伴說上幾句英語,倆保鏢一個留在門口,一個慢慢往前走,看樣子是在進行搜查。
這是要瘋啊,白路一把拽住往前走的保鏢,硬拽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