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另一個也叫進去,跟麗芙說:“殺手帶槍,他倆什麼都沒帶,在外面就是送死,在屋裡等我。”
麗芙把這些話翻譯給保鏢聽,保鏢打量下白路,拍拍自己胸膛說:“我們來做。”
和這幫傢伙怎麼就說不明白了?白路嘆口氣,問麗芙:“他倆有槍麼?”
“沒有。”
“沒有就別嚇折騰,聽我的。”白路掂量下手裡的叉子,再掂量下牙刷,問:“有水果刀麼?”
“抽屜裡。”麗芙說。
白路開啟抽屜,放下牙刷,拿起水果刀,這才轉身出門。
出門後往前走,走到走廊拐彎處停步,然後就一直不動,好象雕塑那樣。
他站了會兒,保鏢從麗芙房間出來,依舊守在門口。他倆決定好,不管白路想幹什麼,完全不用理會,他倆的任務是保護麗芙。
白路回頭看上一眼,得,早知道這樣,沒必要讓警察進房睡覺。
好似心有靈犀,他剛一這麼想,自己病房的房門開啟,跑出來那兩名警察,待看見白路在前面裝雕塑,齊鬆口氣,走過來問:“幹嘛呢?你應該回房睡覺。”
白路笑笑:“站會兒。”
雙腳呈八字分立,雙臂自然下垂,一手水果刀,一手西餐叉,俱是輕握在掌心中。(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二章 倆警察值夜
看到他這種古怪姿勢,倆警察甚有點兒無奈,幸好這幾天見慣白路的瘋狂,索性不理會,依舊想出去抽菸。
雕塑白路終於動了,嘆氣道:“我就鬧不明白,那個破煙有什麼可抽的?”
倆警察看他一眼,搖搖頭沒說話,一個準備下樓,另一個繼續留守白路。
真是阻止不了你們做死!白路轉身冷聲說道:“我要是說,殺手來了,在下面想殺你,你還下去抽菸麼?”
一句話說出,倆警察齊愣住,一人急問:“你說什麼?”
“你聾了?”白路是真討厭和警察打交道。
要麼聳的不像個警察,遇事就躲,屁本事沒有。要麼以為自己是神探,遇到點兒事情就扎著屁股往上衝,不鬧明白不罷休。除此兩種之外是大多數,好似看透世事,對什麼都波瀾不驚,有人牽頭,他們跟上,否則就安靜等候,絕不輕易出頭,明明有一腔血性,偏要說世情如此,他們只能如此。
倆警察沒有計較白路的不禮貌,他倆更在乎前面一句話,說話的警察繼續問:“你怎麼知道有殺手?”
白路掃他一眼,簡直是無奈之極,特別想罵髒話,你們倆瞎麼?我一個重病號在外面站半天崗,難道只為耍帥?
他不說話,警察卻要搞明白是怎麼回事,追著問話:“你說啊。”
“我愛刻絲你個歪的,你們倆是豬麼?”白路罵道。
“愛刻絲我個歪?”倆警察琢磨琢磨:“哪國語言?”
白路突然沒語言了。無奈笑笑:“我是文盲,沒上過一天學,不知道還有情可緣;可你們倆好歹警專畢業吧?不知道什麼是愛刻絲什麼是歪?是英文字母!”
儘管他做解釋說是英文字母,可倆警察還是不明白整句話的意思。
白路歎服:“我是文明人,不罵髒話,愛刻絲和歪是未知數,你們隨便代。”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還是聽不明白其中意思,只能說那個人絕對的純潔如白紙。
倆警察想明白以後,面色很難看。另一人沉聲問道:“我們在問你怎麼知道有殺手。不是讓你找藉口謾罵我們。”
白路笑笑:“幸福吧,知足吧,我是身上有傷,不然。絕對揍的局長都不認識你們。”說完這話。不等倆警察繼續說廢話。跟著又說:“從現在開始,要麼閉嘴,要麼滾屋裡去。別在外面煩我。”
聽到這句話,倆警察的臉色越發難看,不但被人罵,還被人瞧不起,一警察站到白路面前:“我們在保護,希望……”
“我希望你大爺。”白路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跟著罵道:“誰帶電話了……老子不用你們!”轉身回屋拿手機,打給邵成義。
這個時間的邵成義在加班,接通電話問道:“怎麼了?”
白路大罵:“趕緊把病房門口那兩個白痴給我弄走,你不弄走,出任何事我不負責。”
他的聲音很大,邵成義聽出不是玩笑,急忙再問:出什麼事?”
“別跟我廢話,趕緊讓他們滾蛋!”白路拿電話出門,門口站著倆警察,都是憤怒看他。尤其捱打那傢伙,幾乎想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