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白路打電話,說明臣回來了。
白路說聲謝謝,心下滿是好奇,居然偏出我的預料?很不科學!
在這段時間裡,沙龍里的音樂人一個接一個表演節目,玩的很開心。很快輪到白路這一桌人。
見大家都是期望表情,白路感慨道:“早知道就拿個快板過來。”
丁丁掐他一下:“能不能不耍怪?”
能不能耍怪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該他們表演節目。白路做為沙龍中的第一有名氣的藝人,必須要上臺表演。
白路沒那麼勤快,看看周圍人群,把白雨和周衣丹推上去:“她倆比我好。”
白雨真是個懂人心的好姑娘,明知道白路推她出來做擋箭牌,卻依然走上舞臺。周衣丹暗歎口氣,跟著一起上去。
這兩個妹子都是喜歡音樂多過其它事情,屬於文靜式的表演方式。
去年慈善晚宴,周衣丹的表演是靜靜如一。後來見到白雨表演,同樣靜靜輕輕,和周衣丹是兩種感覺,卻是同一種風格。
靜靜的音樂人,穿著打扮多是相同,比如同樣的長直髮,同樣的牛仔褲加體恤衫。
她倆是空手而來,舞臺上有樂器,最多的是吉他。箱琴、電琴都有。
倆妹子走上舞臺,互看一眼,同選電琴,一人一把電吉他。
白雨拿起琴以後,看向白路,眼含問詢之意。(未完待續。。)
第八百零二章 美麗的表演
一看那表情,白路心底一聲嘆息,到底還是逃不過。
白雨看過他一眼,先看電線連線,而後輕掃一下琴絃,左腳輕點腳下效果器,簡單幾下試過,看向周衣丹。
周衣丹和她同樣動作,而後朝白雨點頭,點頭的同時,右腳打拍子,一、二、三、四,倆人配合默契,腳尖點過四下,倆人一起彈奏。
曲子是卡農,一首十分流行的古典曲子,吉他手尤其願意彈這首曲子。許多音樂人將這首曲子一再改編,市面上比較流行的版本就有十幾二十個。
在白雨、周衣丹上臺之前,不是沒有吉他手,也不是沒有女吉他手。可她倆上臺後,整個氣場都變了。
兩個同樣年輕的美麗妹子,同是長髮直垂,一低頭,頭髮遮住多半邊面孔,耳朵隱藏不見,臉頰隱去一部分,只剩下潔白麵容,光潔額頭,美麗好看的翹鼻和雙眼,微微上揚的嘴唇。
不是親眼看到,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美麗。
低著頭,用心彈奏。偶爾抬頭,見到白路和許多人的注視,尤其是白路的盯看,讓倆美女不自禁的泛起害羞笑容,這一笑,世界都在她們的彎彎眼中沉醉;這一笑,所有人都被她倆的俏揚嘴角勾住。
白路和白雨一起表演過節目,卻是第一次認真看她表演,在這一刻,他認為白雨是極美極好看的,那樣的笑容。硬硬的拽住他的視線,直覺看不夠。
卡農這首曲子的表演時間並不太長,即便是改編來改編去,也就三幾分鐘而已。可是這三幾分鐘,白路第一次見識到白雨和周衣丹的魅力。
原來,魅力不是努力綻放,也不是表現最精彩的一面。魅力是恰如其時又恰如其分的敲擊你的心靈,而你,又恰巧被敲中。
兩個妹子都是低頭表演,偶爾抬頭看看。目光多是在白路這面掃過。每一次低頭。長髮遮擋住更多容貌,只剩當中的翹鼻和那許多潔白,讓你更想要看清楚整個面容。而當兩個妹子抬頭看你的時候,笑容襲面。兩側髮絲自然分開。你卻又忘了看清楚那張臉龐。只記得那個笑容,很甜,有些害羞。但是絕對美麗。
在這種美麗中,三分鐘時間一晃而過,白雨盯住白路看,眼有詢問之意。
白路笑了下,站起身輕輕點頭。
白雨很高興,朝周衣丹使個眼色,下一秒曲風突變,從卡農轉成《流浪魚》的主題曲,一聲淒厲高音,前奏開始,跟著是一個電琴的加強顫音,再重複一遍前奏。
白路走上舞臺,面前是立式話筒,雙手抄兜,顯得很輕鬆隨意的唱起那首主題曲。
白路不喜歡錶演節目,更不喜歡在交際場所表演節目。今天是例外,看到白雨和周衣丹的表演,尤其是那個害羞的笑容,再有潔白的纖纖手指在琴絃上滑動,怎麼看都是一種美麗,特別吸引人的那種美麗,白路終於肯捧個場。
在今天以前,倆人從來沒合作過這首歌曲,周衣丹更不要說。可今天這次表演,用兩個字形容就是完美,特別完美,好象排練過許多次一樣的完美。白雨沒有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