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北二環外面有好幾家著名醫院,白路又問了房間號,起身道:“我去看他。”
高遠說:“幾點了?”
白路這才反應過來,坐下說:“那明天去。”
何山青開啟手包,拿出疊錢給白路:“明天替我給老邵。”
林子也拿手包,何山青說:“你們別拿了,那是一萬,算咱們幾個的心意。”
林子幾個人沒堅持,只是忽然聽到這件事,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沒心思再喝,索性散了,結帳回家。
第二天上午,白路給沙沙、花花做了飯,正打算給老邵送早飯,沙沙說:“我想去買票,坐火車可以麼?”
“火車?”白路想起沙沙要去邊疆種樹的想法,問花花:“你放假做什麼?”
“打工。”花花回道。
她的回答給白路指明方向,再跟沙沙說:“我知道你想種樹,想綠化沙漠,不過很多事情不用親力親為,人應該做自己最擅長的事情,你不擅長種樹,你擅長的是學習和演戲,現在呢,學習是用不上了,但可以演戲,讓揚鈴給你找一部戲,一、兩個月拍完,你可以把賺到的片酬捐出去,全部買樹苗,肯定比你親手種的樹要多很多。”
沙沙聽後沉默片刻,白路說的好象很對?
見沙沙有所動搖,白路趕忙轉頭大喊:“揚鈴,揚鈴。”
揚鈴迷糊著從房間出來:“叫魂兒呢?”
白路說:“找部戲,讓花花和沙沙做主角,儘快搞定。”說完這句話才想起件事,轉回來跟沙沙說:“才反應過來,你今天想買票走,高考成績呢?還報不報志願了?胡鬧。”
藉著這一聲胡鬧,白路去廚房裝好稀飯和小菜,拿著出門。(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五十八章 見了見病號
經過一通洗腦,總算留住沙沙,使她息了去邊疆種樹的想法。
跟別的高三學生不同,沙沙好象完全不在意成績如何,考試結束後連一句都沒提過,白天跟白路去公司上班,晚上一起下班。
這是以後的事情,在這一天,白路要給老邵送飯,趕去慰問慰問。
老邵精神狀態還不錯,看見白路到來,趕忙說:“你那麼忙,過來幹嘛?打個電話得了。”
白路放下飯盒:“沒吃吧?”
老邵說吃完了,你這個當午飯吧。
白路說也行,剛說完話,老邵妻子從外面回來,手裡是洗乾淨的飯盒。看到白路有些驚喜,趕忙問好,還忙著拿水和水果招待。
白路說:“不用這麼生份,邵叔一直對我挺好,我來看看是應該的,就是最近太忙,過兩天還得出國,真的只能來看看你。”
“你能來就是挺大面子。”老邵說道。
白路問:“傷口沒事吧?”
老邵說沒事。老邵妻子說:“怎麼沒事?腸子都斷了,壞人是真下死手啊。”
白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那個同事怎麼樣了?”
“慘著呢,他沒有保險,別的不說,一天醫藥費就好幾千,到現在也沒脫離危險,一共被捅七刀,說是脾胃腎和腸子都傷了。”
白路恩了一聲:“對了,小三他們幾個讓我給你的。”拿出昨天的一萬塊錢。
老邵說不要,說自己有醫保。
白路說:“再有醫保,不也得自費一部分?吃點好東西補補。”說完又拿出一疊錢:“這是一萬五,本來想給你五千,不過你那個同事也夠倒黴的,給他吧。你幫著轉交一下。”
老邵說:“你的錢我幫轉交,何少他們的錢就算了,你拿回去。”
“留著吧,他們吃頓飯都好幾千,不差你這點兒,而且是好幾個人合起來才給了一萬。也不多。”白路把錢推給老邵妻子:“嬸兒,你收著。”
老邵妻子也說不能要。
白路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道:“能抓到兇手麼?”
“沒抓到,反正到現在是沒有訊息。”老邵說:“以我估計,那傢伙是蓄謀已久,早有準備,不過倒黴的是我那個同事,他以前真是個好警察,可惜了。”
不但是好警察。而且是個背鍋的好警察,更是個跟兇手被冤枉的案子無關、卻是倒黴到現在這個地步的警察,只能說命運多舛。
白路問老邵:“你那個同事,住院費怎麼辦?”
“現在是局裡墊的,以後不知道。”老邵想了下說:“乾脆,我這一萬也不要了,都給他,能幫一點是一點。”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