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好心說道:“不用自己過來。可以按鈴。”
白路回話說:“知道。就是想走走。”
“能問一下。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麼?”護士看過藥單記錄,在去病房時隨口問話。
“朋友。”
“你對朋友真好。”護士說:“等你朋友出院的時候,我可以跟你合照麼?”
護士也算會說話。聰明的白路又如何不會做人?笑著說:“現在就可以照。”
護士說謝謝,快步走進病房,拔下針頭跟燕子說:“今天沒有吊針了。”
燕子現在的身體不適合治療,打的是消炎針、營養針。拔下針先去廁所,病房裡有,她自己能去,白路就去外面跟護士合照。
照完相問話:“你往網上發麼?”
護士問:“你不希望我發上去?”
“不是,我是說,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過幾天再傳上去?”
“這樣啊,好的。”護士答應下來,道謝後離開。
門外還有錢鑫四個人,劉更走過來問話:“你打算呆一宿?”
“不。”燕子是女人,白路不方便留下來。
劉更再問:“幾點回去?”
“你們著急就先走。”
“我們不著急,是局領導、還有辛大隊等你過去。”
“不去。”白路說:“我得做正事。”
劉更猶豫一下說:“那你打個電話?”
白路就拿出手機開機,然後通知辛猛:“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也不玩了,再見。”
辛猛說:“發什麼神經?好幾個罪犯都沒抓到,你想不玩不就玩了?他們可是想玩你。”
“我現在沒時間。”白路掛上電話。
氣憤的辛猛發資訊過來罵白路:“你就是頭豬,任人宰割的死豬。”
看到資訊,白路想起來沒說正事,再打回去電話說:“讓錢鑫他們走吧,還有,我去邊疆前的那些特警也別派回來了。”
辛猛氣道:“讓他們走?讓他們走,誰保護你?”
“不用保護,你們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趕緊破案,這樣四個牛人扔在我身邊,你不覺得浪費啊?”
辛猛說:“是有點浪費,可是再浪費也得保護好你。”
“行了,弄走吧。”白路掛電話,朝錢鑫四個人鞠躬:“謝謝你們的照顧,謝謝。”
錢鑫四個人趕忙閃開,劉更看眼白路,跟錢鑫說:“問問辛大隊?”
“問吧。”錢鑫的級別比辛猛高,可這件事情還就得跟他彙報,拿著手機走去外面。五分鐘回來,跟白路說:“你自己小心,有事情給我們打電話。”帶人離開。
終於走了!白路長出口氣,回去病房。
燕子上完廁所,坐在床上問話:“你是不是一直沒走?”
白路有點意外:“你能看見?”
鄭燕子笑了下:“猜的。”
“猜的不準。”剛說完話,黃大媽來了,身邊還有倆老太太一老大爺。
進病房看到白路,趕忙打招呼:“回來了?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辦完了?”
白路說:“我能有什麼事兒?倒是辛苦大媽了,謝謝謝謝。”又個另幾位老人家問好。
黃大媽把包放到櫃子上,跟鄭燕子說:“咱小區派代表來看你了。”剛想介紹身份,倆大媽主動走過去說話。
黃大媽看看,索性拽白路出來,在走廊小聲說話:“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兒吧?”
“我沒事。”白路回道。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黃大媽說:“記住了,事情是別人的。命才是自己的,為別人的事兒這麼拼命幹嘛?再說了,你要出點兒事,燕子怎麼辦?”說到這裡回頭看眼病房,走過去使勁拽下門,又帶白路走遠一些,小聲說道:“醫生說危險,大概還有三個月到半年的日子,說傷好了就開始化療,藥得跟上。”跟著又說:“燕子還不知道這麼嚴重。她就知道是癌。”
白路說:“不是應該對病人隱瞞病情麼?”
“瞞不住。不告訴她就發瘋,說誰敢騙她就是生死大敵,激動起來,傷口直流血。大夫沒辦法。才告訴她是癌。”黃大媽說:“我可是什麼都沒說。猛哄她呢。”
“謝謝你,辛苦了。”
“謝什麼,就那麼個可憐孩子。誰看到不幫忙?”黃大媽說:“說起來這孩子真命苦,原來住二環,拆遷搬去四環,姥姥病了要一直伺候,去年老人家剛走,她剛輕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