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至於魯班獎審定委員會的評委,老董根本不敢請。不是說身份有多高貴,是現在這麼多人,再把專家評委請過來,是什麼意思?公之於眾你和評委的關係麼?
吃飯過程中,很多人說白路好話,有說酒好,有說菜好,還有說拿奧斯卡牛皮!
白路說:“還沒拿到。”
“肯定能拿到。”一個胖子說道,跟著又說:“這杯敬白路,一是感謝這頓飯,二是預祝拿奧斯卡影帝。”
他剛說完話,老董電話響起,接通後說幾句話。面色變得古怪,等放下電話給白路說:“嚴大年要過來,還有菜麼?”
白路說有,跟著問話,嚴大年是誰?
聽到嚴大年這個名字,在桌最少有十個人覺得好奇。他怎麼可能過來?這是真不怕別人說小話?
董明亮解釋道:“他是評委,一共就二十一個評委,他是其中之一,是建築學專家,博士生導師。”
白路也有點好奇:“評委和申獎候選人一起吃飯?要不要這麼酷?”
按正常道理說,私下見面可以有,公共場合還是避嫌比較好。可嚴大年就是要來,誰也不能說什麼。
董明亮也有點迷糊,邊上一人問道:“你跟嚴老師聯絡過沒有?”
董明亮說:“大哥。你能問這個問題麼?我怎麼回答?”有聯絡就是說可能有貓膩。
那人好奇道:“嚴老師怎麼有你電話?”
“要是說我是他的學生,你信不信?”董明亮說道。
那人琢磨琢磨:“不信。”
董明亮是軍人出身,嚴大年是著名學府博士生導師,倆人根本搭不到一塊兒。
“好吧,我公司有個副總是他學生……不說還忘了。”董明亮趕緊打電話,他朋友問:“幹嘛?叫你副總來?吃飯時不叫他,現在叫?”
老董看看周圍人群:“沒事,咱是朋友小聚。沒有公司的人,叫過來沒事。”
請人吃飯。最大麻煩是寧拉一群、不拉一人,誰被冷落了都會不爽,希望老董的副手不會因為這頓飯局而心生不滿。
老董打出去電話沒多久,嚴大年先到,看面相五十來歲,精神自信。正常身高正常體重,穿一身西裝。
進門後先跟大家抱拳說叨擾,跟著衝董明亮說:“請客不叫我,是看不上我咋的?”
董明亮說:“可不敢有這個想法,我這生死大權在你手裡握著。誰敢看不上你,我收拾他。”說著請嚴大年入座。
嚴大年再看一圈人,問道:“小樂沒來?”
“我們是朋友聚會,知道你過來,剛給他打的電話,說馬上到。”董明亮回道。
嚴大年的權力未必有在座某些人大,也未必有在座某些人有錢,可因為一個評委身份,也是因為老董在努力逢迎,大家都很給面子,嚴大年進門,所有人起身迎接,等嚴大年坐下,大家才一一落座。
老董去拿餐具和酒碗,白路上菜,三道主菜、再加上兩道小拌菜,好象並蒂蓮一樣擺在嚴大年面前。
嚴大年說:“坐。”
白路肯定要坐下,坐下來敬酒:“嚴老師,董大哥的魯班獎就靠你了。”
這句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你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不懂事?才敢這麼說話。
嚴大年笑道:“還是你直接。”跟白路喝上一碗酒說道:“我今天過來的目的是你,再喝一杯。”
白路直接,嚴大年更直接。白路好奇道:“我又怎麼了?”
“你沒怎麼。”嚴大年說:“老董請客吃飯,白路下廚,今晚有很多人知道,我是知道你下廚才會不請自來。”
“您這是抬槓,就您這身份,誰敢請啊?不是給你找不自在麼?”白路再問一遍:“我又做啥事了?”
“你沒啥事,是我想找你走個後門。”嚴大年說道:“我哥家有個外孫,小時候發燒把腦袋燒壞了,等於是弱智一樣,現在八歲,什麼都不會,上學也學不到什麼玩意,你公司人才多,我想問問,你看看能不能試著啟蒙一下,不管是樂器還是什麼,總得學點兒什麼,可在家裡,大家都忙,幼兒園又不收這樣的孩子,上特殊學校,只教些簡單的加減法和認字,你前些時候招了許多特殊孩子過去,能不能捎帶腳的培養一下,學雜費、培養費,該交的錢一分不少,就是想看看孩子到底有沒有什麼天分,總不能一輩子傻下去。”
啊?白路想想回道:“我們那是公司籤人,是培養可能成才的孩子。”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