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想找人喝酒可以找姐,姐家裡什麼酒都有。”她在變相告訴白路可以去她家玩。
成熟女人和年輕女人的差別,即便成熟女人很想要,也會說的委婉一些。
白路苦笑一下,決定當面給這位姐姐潑冷水,正想說不能告訴你號碼,兜裡的手機不安分的震動起來。
白路大喜,這電話太及時了,拿出手機接通:“喂……啊,誰來了……白鳥信夫怎麼又來了……又是找我去日本?這傢伙瘋了吧。”
衝那女子來了個歉意微笑,拿著手機邊說邊朝遠處走,沒多一會兒消失在走廊拐彎處。
電話那頭是柳文青,讓他趕緊回家,白路說盡量,站到拐角偷眼回看,那女子已經回去包房。這才長舒口氣:“我這個二叔太混蛋了。”
柳文青笑道:“他又怎麼折磨你了?”
“怎麼折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把他弄回家。”剛說完這句話,白路眼前出現新景象,讓他巨為震驚。
他剛出來沒多久的包房門口,王某墩抱個穿很少的女人出門,真正是抱,打橫在懷裡,那女人似乎、好象、大概、可能沒有反抗?然後就看到王某墩同志一騎絕塵快速離去,片刻後消失不見。
什麼是聰明人,王某墩就是,明知道包房裡全是女人,卻不貪心,能抱走一個就很知足。
白路在拐角處多站一會兒,跟電話那頭的柳文青說:“先掛了,我得確認件事。”他得確認王某墩的泡妞行動是否成功,如果成功,自己也就解放。
掛電話後又站會兒,估摸著王某墩坐上計程車才打過去電話:“任務完成沒?”
王某墩知道白路想問什麼,回話道:“可以了。”掛掉電話。
白路收起手機,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小雅她們一聲,自己要走了。
安小紅走出包房,左右兩邊看,發現白路後小跑過來,站的很近小聲說:“你哥帶雪兒走了,咱倆也走啊?”
啊?今天晚上的白路被雪兒和安小紅驚到,總聽人說圈裡開放圈裡開放的,總算親身感受一次。回話道:“那個,我一日本朋友找我,我得回去,你們玩……”
正說著話,電話又一次響起,何山青有些喝大了,扯脖子喊:“唐會,趕緊滾過來。”
這傢伙聲音太大,連安小紅都聽到了。
白路說:“不去,那個日本人來家了,我得回去。”
“回什麼回,趕緊過來,然後去沙巴克跳舞。”
“沙巴克?”白路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你個豬頭,趕緊過來再說,”
“你找林子和小齊他們。”白路不想去。
“找個屁,他倆又不是明星。”
白路明白了:“你叫我去撐場子?”
“廢話。趕緊過來。”
“那就更不能去了。”白路掛掉電話。
安小紅問:“你去沙巴克?”
“是什麼玩意?”白路往前走。
“一家夜店,你去麼?”
白路說不去,正好看到個服務員,招呼道:“算帳。”
服務員有些不解,老闆在那間屋,要算帳麼?想了想,拿對講機通知樓下吧檯,然後跟白路說稍等。又走去包房詢問譚珊珊。
服務員一過去,譚珊珊就從屋裡出來,跟白路說:“說了今天我請客。不用你算帳。還有,沒玩好呢,不許走。”
白路擠出個笑容:“確實有事。”從兜裡拿出疊錢,這是剛才回家拿的。硬塞給譚珊珊:“不管多少。就這些了。”又指著包房門說道:“麻煩你跟她們解釋下。確實有事。”說完話快速下樓。
等白路離開,譚珊珊衝安小紅笑:“這人有點意思,不像別的明星那樣。”
安小紅說:“廢話。我能認識孬人麼?”
“可拉倒吧,別吹了,除了這個,你認識幾個好人?回去喝酒。”說完回去包房。
安小紅應了一聲,有些失望地看向樓梯方向,唉,一次大好機會就這麼溜走,不甘心啊。
不甘心的不光是她,還有雪兒一個,也不知道大名是什麼雪,反正大家都叫雪兒。此刻這個雪兒好象遇到了春天即將融化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王某墩懷裡,不知道是喝多了使不出力,還是不想使力,被王某墩兇猛佔便宜。她不甘心,為什麼抱她的不是白路。
白路才不管她們在想什麼,自己身邊全是漂亮女人,連飯店服務員都算上,哪一個不是水靈靈一朵花?
離開千夜頌,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