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辱罵我這個老闆的叛徒絕對是永不敘用,這下日本人明白了我的怒火不是用來作秀的,而是當真要洩到他們頭上的。
“……天下集團的案件審理工作依然在進行之中,根據最新的訊息,天下集團又提出了新的索賠要求,要求媒體與政府在對他遭到不公正待遇期間的財產損失進行賠償……”這是日本新聞關於這件事的最新報道,他們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我將怎樣索賠上。
日本人其實也很鬱悶,為什麼我就不能原諒他們呢?在他們看來這件事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我沒有必要不依不饒的得理不讓人吧?於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來到了日本,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我那些受傷的員工站在了日本法院的門口。
“你看看!這就是在自稱治安良好的日本所生的事情。這個並不強壯的男人也是你們日本人,他只不過相信我的作品沒有那些令人不快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如你們所期望的那樣離開自己熱愛的崗位,他就在下班的路上被你們稱為是不明真相的人給毒打成這個樣子!如果我這次不為他們,不為這些真心希望兩國友好的人討回一個公道,那麼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他們的董事長!”我用手摟著一個畏畏縮縮並不想拋頭露面的小職員,他的頭已經被包成了粽子,而且一條胳膊還打著石膏,悽慘的樣子當真讓人怒火中燒。
周圍那些圍住我們的記者們並沒有平時那麼趾高氣昂,他們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繼續辯論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況且在場的記者中還有大量的西方媒體,這可不是給自己找彆扭的好機會。
我再接再厲用高分貝的怒吼質問著:“而且當我的公司與專賣店遭到暴徒洗劫的時候,你們的警察又在什麼地方?當我的員工申請保護的時候你們又是怎樣做的?這些日本的公民不僅沒有受到應有的保護,反而遭到了更為強烈的報復!我現在就是要為他們做主,我不能讓這些善良的人再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我是儘可能的表現出一個受人愛戴的老闆應有的反應,我這次不僅要控告參與此事的媒體,還要追加控告日本的行政機構,其中警察就是當其衝的,其實我還想捎上日本的政界,但是考慮到既然要給他們留有餘地,便退而求其次的抓著瀆職的警察不放,並不是我想要得到多少賠償金,只是一定要將這種聲勢搞大。要讓我所有的員工都看看我是多麼關心他們的。
秉承著一貫的方針,日本的法院自然是不想揹負起這個責任,他們能拖就拖能耗就耗,大有打算將我捲進漫長的訴訟期限之中的意思,等我被搞得筋疲力盡之後再做出個不痛不癢的判決,如果我不服大可繼續上訴,直到我再也不想打官司為止。日本社會與媒體也對我獅子大開口的賠償要求頗有微詞,他們認為大可將我損失的物資和醫療費計算出來就行,至於我說的什麼精神損失費之類的完全屬於無理要求。對於這種情況我是有著充分的心理準備的,這也算是日本人的傳統,只要是對方沒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麼哪怕誰都知道錯的是自己,他們也不想承擔應有的懲罰,能如同美國人那樣將大兵擺在日本人都門口時刻提醒他們是戰敗國的強者畢竟是極個別的少數,尤其是對於現在的中國來說,還真沒有教訓他們的軍事實力。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第二套方案便順理成章的開始執行。
“你可別怪我心狠,你也看見了,我本想見好就收的,是他們非要逼得我使出這招!”
還不到五十歲的宮城,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六七十的老頭,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然後只是慘笑了一下:“就算沒有法律上的問題,你也一樣不會放過我們的。”
“別說的我好像很惡毒一樣,其實你想想,如果日本人真的如同宣傳中那樣文明守禮、熱愛和平,那麼就算有幾個右翼份子煽風點火又怎麼可能導致現在這種局面?如果你們的國民真的能理性的看待中國,又怎麼可能做出那些殘暴的舉動?”
宮城只是搖搖頭看著天,並不回答我的質問:“這次是整個日本都輸了……他們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從此之後他們看到你都會戰戰兢兢謹小慎微,但是還會懷著刻骨銘心的恨。”
看似我這次為了製造事端損失慘重,其實最大的贏家還是我,在國內無論你是否喜歡娛樂小說,都會買上一本我的新故事來研究一番,這導致本來就人氣很旺的我就更加炙手可熱,僅僅是中文小說的銷售量就以億來計算,這還不算追在後邊要其他語言版本的國外書商。當我的新計劃實施之後我的收入就更加客觀。
於是當我的耐心耗盡之後,在1996年的聖誕節前一個星期,我宣佈暫停從日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