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墩子知道自己上當受騙,趕緊伸出手搶羽凡的可樂。
見此狀況,那賤羽凡立馬用舌頭在自己的可樂杯口舔上了一圈,得瑟地說道:“這可是專屬於我的。”他猛地喝上一口,然後幸災樂禍地對著墩子打了一個響嗝兒。
墩子見希望破滅,又立馬將矛頭瞄向了我的白開水,我的做法卻沒羽凡那麼噁心,而是趕緊將自己杯中水一飲而盡,然後將那個空杯子恭敬地塞到墩子手裡。
“你們!”墩子氣急敗壞地看著我們,一副無奈至極的表情。
我生來就對那些洋玩意兒不太鐘意,讓我來這種場合無異於沐猴而冠,平日裡去一些咖啡廳,我也會裝作時尚的樣子點上一杯拿鐵或卡布奇諾,但每次的結局都是一樣——將滿滿一杯咖啡閒置在旁邊,再重新點上一杯茶水。起初,我以為只要自己堅持下去,終有一天會愛上咖啡,偽裝著混入上層社會的佇列,但事實證明,那種濃濃的苦澀味道始終佔據不了我的味蕾。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吃飯喝酒都是用大口土碗,設想一下,端著土碗盛裝著紅酒咕嚕咕嚕大口喝著會是什麼樣子?西方人認為紅酒是藝術品,不能“喝”,只能“品”,每次品之前,先晃動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