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著她可愛的短髮,臉上充滿眷寵。她雖剪去長髮,但是依然美麗如昔──不,自信與成熟的嫵媚讓她更加美麗。
“我愛你,天晴。”他深情地在她酣睡的臉頰上印下一吻,然後滿足地閉上雙眼,與她相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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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太陽緩緩從山頭升起,金光宛如一支支黃金鑄成的箭矢,投射向大地的每個角落。
太陽出來沒多久,天晴就醒了過來,因為幾隻小麻雀停在她的視窗,七嘴八舌地談論清早覓食心得,吵雜的啁啾聲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她睜開眼睛,將視線轉向身旁的床位,不過它巳經空了。
“�?!”她立即彈跳而起,慌張地四處張望。
他不見了?昨天夜半時分她曾醒來一次,那時他還在呀!
想起昨夜,她不由得羞紅粉頰。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睡相這麼糟──昨天半夜醒來竟然發現自己窩在他懷中,舒服地睡著。
她連忙檢查一下位置,發現是她自己撈過界去,不是他睡到她的床位來。她嚇了一跳,趕緊悄悄栘回自己的位置,怕萬一被他發現,那可就尷尬了。
躺回早已沒有餘溫的床位,她突然覺得有點冷,拉緊被子再度試著入睡,這時身旁的他突然發出一聲類似嘆息的吐氣聲,又把她嚇了一跳,不過後來沒有其他動靜,她想那應該只是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囈語吧……
天晴猛然從沉思中回神,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吧?他不見了,難道是天色未亮就溜下山去了嗎?
她說不出心中的悵然感受是什麼,只覺得很失望!
梳洗過後,她換上衣服走到前門去檢視,發現他的車還在,他沒走!
歡喜的小天使開始在心中歡唱。不過他到哪裡去了?
啊!會不會……她趕緊往小路的另一頭奔去。
“牧威,你在做什麼?!”
當天晴看見歐敬湖院子裡那個打著赤膊、滿身汗珠,正高舉斧頭劈柴的男子,忍不住失控地驚呼。
“我在幫歐老伯劈柴呀。”他停下動作,朝她露出潔白的牙齒。
歐、歐老伯?
天晴面頰抽動地轉頭看向另一邊,歐敬湖正用不以為然的牛眼瞪著她。
“小子,如果柴劈完了,順便給我搬進柴房去。”他當沒看見天晴似的,徑自對藍牧威吩咐道。
“沒問題!歐老伯,您先進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做好了。”藍牧威回答。
“哼!”歐敬湖刻意朝天晴的方向用力哼了聲,這才轉頭走進屋裡去。
他一走,天晴趕緊靠過去問藍牧威:“你為什麼跑來這裡幫他劈柴呀?是他叫你做的嗎?”
“其實也不算是啦。因為我問他必須做點什麼,他才願意相信我的誠意,他就叫我來劈柴。”只是沒想到,劈柴還滿耗費體力的。
“你沒必要這麼做呀……”就算是為了幫她,也沒要如此犧牲吧?
“其實無妨!幫他做事也是聯絡感情的好方法。”
“我倒覺得他是故意整你。”天晴嘟嘴看著滿地柴薪,這麼多柴,歐敬湖幾個月也燒不完吧?
“或許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沒錯,不過我做得愈多愈好呀,這樣他才會知道,我們很有誠意和他交朋友,久而久之他自然會開啟心房,讓我們親近他。”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我也來幫忙吧!”天晴拍拍手,立即彎下腰,幫忙將散亂的柴薪收整合一堆,然後分次搬進一旁的小柴房裡。
他們兩人分工合作,一個劈柴,一個整理搬運,待劈的柴堆愈來愈少,原本散落柴薪的凌亂院子,也逐漸變得清爽。
歐敬湖站在窗前,默默看著兩人忙碌地勞動著,許久之後哼了一聲,臭著臉轉身走開。
終於,天晴和藍牧威把所有的柴全部劈完、也搬進柴房放好了,兩人開心地抹著汗水相視一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這時歐敬湖推開門走出來,手上端著一個木質大托盤,啪地一聲,粗魯地放在院子裡的木桌上。
“這是給你們吃的,可別說我佔你們便宜,讓你們做白工!”他倨傲地昂著下巴說道。
“這是您自己做的嗎?”天晴看見托盤上有盤冒著熱氣的蔥抓餅,還有一大壺漂浮著野生植物的青草茶,看起來美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