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柔柔地印在他頰上,他撫著被親過的臉頰瞠目。
“喂,別生氣了,我只是和你開玩笑,不會那麼開不起玩笑吧?”
該死!他肯定自己是荷爾蒙平衡不良,才會被她這麼一個小兒科的吻搞得心癢難耐!
佘仲君煩惱地來回不停走動,抓抓頭、撫撫額、揉揉太陽穴,最後他終於受不了了。
“你不回臺灣可以嗎?你的工作怎麼辦?”必須離她遠點,或許他只是一時迷惑,或許他只是工作太忙,太久沒碰女人了,才會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產生不良的遐想。
她看起來似乎才剛滿十八歲……視線不經意瞥見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心臟又跳得厲害,逼得他不得不轉過身去,看看窗外的青山綠水降溫。
她只是身材早熟罷了!
“工作?”
“對,工作。”
見水宓桃低頭,一副愁雲罩頂的模樣,他有不好的預感。
“我……老實說,我是來西雅圖散心的,因為我被炒魷魚了。”水宓桃拼了命擠出一點淚,還算準時機在他轉過那張驚愕的臉時,順勢滴下。“沒有辦法,因為老闆是色狼,他老是吃我豆腐。一開始他還不敢太明目張膽,都是用公事的名義把我叫進辦公室,然後對我毛手毛腳;到最後他真是可惡到了極點,見沒人敢斥責他的行為便公開亂摸我的身體——”
“他摸你哪裡?”佘仲君激動地扯住她的手,糾纏的濃眉像要打結,深黑的眸子變成了最可怕的暴風天。
“他摸我這裡、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她噘著唇無辜至極地指指自己的手臂、大腿、腰、屁股和胸部,每往一個部位指去,佘仲君眼中的暴風圈就越見擴大,到最後他已經剋制不住自己胸口一陣翻騰的怒火。
“該死、該死!”他無法想像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亂摸一通!“你為什麼不舉發他!”
被他一吼,積在她眼眶中製造可憐形象的淚珠便不客氣地滾出眼眶,嘴角微微抽搐,眼睛正對他做出無言的控訴,細微地回應:“因為他是老闆。”
該死!佘仲君被自己的行為氣死了,也被水宓桃的單純給打敗。
低吼一聲,他將她的頭按向自己胸口。“炒了就炒了。”
對啊,炒了就炒了,不然他還想怎麼樣?對於佘仲君的行為,水宓桃不禁在心裡冷笑。
將可憐的她摟在懷裡,抱住她小小的頭顱,該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