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包庇他。可為什麼剛剛僅僅是一番初略的交談,他就敗下陣來,將調查權轉移給了自己呢?
“看來鍾若曦欺負你也是必然啊。”周文昊喝了口啤酒,輕聲說道。。。
齊寬聽到了腳步聲,才慵懶的撩起了眼皮。
潘森扭頭問道:“喬警司,我能單獨同齊局長說話麼?”
喬雪站在門口,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潘森微微一笑,一隻手撐住桌子,盯著對面的齊寬:“與公與私,我都想奉勸你一句,一味的頑抗,沒有任何出路。”
齊寬道:“我是被冤枉的,申請行政會複議。”
沉默了片刻,潘森聲音低沉:“今天晚間特首已經做出了批覆,維持原定決議。如果想要更改此項指令,需要行政會三分之二以上議員聯合提交報告,你可以想象得出這種難度。”
嘴角輕輕一扯,齊寬笑問道:“以你這麼說,我是全無活路了?”
“你只需要交待事實,至於有沒有活路,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為止,沒有任何人能夠給你滿意答覆。”
兩者目光對視了十幾秒,齊寬突然點了下頭:“好,我交代問題。”
潘森似乎相當滿意,轉過身來看著一臉訝異的喬雪:“喬警司,請記錄員來。”
“啊。”喬雪回過神來,推開房門招了招手,“筆錄員!”
一名女警司抱著記錄本走進審訊室,坐在了一邊。
喬雪目光在審訊室內環顧一週,最後也拉開椅子,坐在了潘森旁邊的位置。
可這時的潘森卻又站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到齊寬面前,而後身體輕輕倚在了桌邊:“喬警司,能把齊局長的手銬開啟麼?”
喬雪衝著身邊的記錄員使了個眼色,後者便站起身來走過去,將齊寬的手銬開啟之後又坐了回去。
“可以開始了。”潘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