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醉了。”沈淺嘀咕了一下,還帶著一絲絲抱怨,剛才被吃豆腐,還念念不忘呢。尤然忽而伸手,把她撈進懷裡,把她更緊貼著他的身體。
沈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渾身不禁哆嗦。他的胸肌很緊繃也很滑,那有力的心跳一直抨擊者沈淺那脆弱的神經,她頓時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連你也說我喝醉了,那麼……喝醉的人,是怎樣的?”
沈淺悶聲不語,陣陣酒氣沁入她的鼻息中,讓她全身緊繃,喝醉的人,沈淺想到剛才尤然對她做的事,難道還要來一次?
“尤先生、我們從長計議,不要動、動粗!”
正文 chapter。16
尤然但笑不言,抬起沈淺的下巴,那雙瞳剪水脈脈注視著她,他嘴角含笑,“怎麼從‘長’計議?怎麼才算不動‘粗?”他特意把長與粗強調一番。
沈淺想了想,說:“不準非禮我。”
尤然失聲而笑,一會兒,收斂笑容,“沈小姐所說的是這個啊,不好意思天比較黑,我認錯人了。”他說罷,便轉身上樓,留下錯愕的沈淺。
認錯人?該不會是他那死去的女友吧?沈淺渾身冒著火,他情願他是一時色起更好過他認錯人!靠,這是對她的侮辱。
沈淺如此想,很是悶悶不樂。
她坐回沙發,瞄了一眼地板上的兩隻狗,雜毛已經趴在淺淺的旁邊,耷拉著腦袋,一副慵懶的樣子。沈淺嘆息,這兩隻助紂為虐的狗崽子,居然把她衣服扯掉,真是禍害。
於是,她扁著嘴,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看著電視……
暈,這是午夜驚恐臺,在放恐怖片!剛剛尤然看得明明很認真來著,而且面不改色。由於聲音調成靜音,減少恐怖氣氛,但那突然而至從背後伸出血盆大口,讓毫無防備的沈淺嚇得魂不守舍,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火速關了電視,飛奔上樓。
雜毛瞪著無辜的表情,看著他主人那矯健的身影,不禁一愣。
***
經過上次事件以後,尤然如往昔一般,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倒是沈淺,渾身表達出她的彆扭,總躲著他。知道他眼睛復明了,她便肆無忌憚地中午留在醫院不回去,每次向尤然請假,他總是語氣平和的答應了。
“又不回去做飯?”李美麗看見又跑她診室的沈淺,實在耐不住,隨口問了下。
沈淺點頭。
“奇怪了,前段時間那天氣都成什麼樣了?炎炎夏日,高溫三十八度以上,你還堅持回家買菜做飯,如今天氣有些微微轉涼,竟然不回去了?難不成大隊長嫌你菜不和胃口?也不對啊,都吃這麼長時間了?”李美麗一個人嘀嘀咕咕地,最後一臉驚恐,“啊,難不成要把你趕出來?呀,淺淺,我房子還沒幫你找呢。”
“不……不是啦。”沈淺一臉無奈地說:“他眼睛復明了。”
“啊!”李美麗眨巴眨巴眼,驚奇地問:“然後呢?”
“然後我彆扭,對著一個健康的男人。”沈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
李美麗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一臉鄭重地告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久了,難道一點火花都沒擦出來?”
“衣服都擦破了,還是沒有火花。”沈淺翻個白眼。
李美麗氣餒,“那你想怎樣?搬出來?”
“等他的淺淺把狗崽子生下來以後吧,也差不多了。”
李美麗遞給沈淺一盒木糖醇,沈淺倒了一粒放到嘴裡,開始嚼,一般不鎮定的時候,嚼一嚼會好些。李美麗忽然說:“其實,我前幾天跟我老公談起你的事。”
“嗯?”
“我老公有個隊友其實就是從飛行基地裡出來的,而且很巧,就是尤然那隻隊。”李美麗也塞了一顆木糖醇口香糖,“其實你可以對大隊長很放心,他除了他的那個女朋友,誰也不染指的。這也是我那麼放心把你扔到他家裡的原因。”
扔……沈淺一臉黑線。
李美麗繼續說:“其實大隊長很悲情,原本是並不想當兵,由於家庭和個人的原因,不得不放棄原來當畫家的志願,做了飛行員。你也知道,飛行員的要求是兵種裡最嚴格的一種,身高、體重、五官、小到鼻子的內部結構,可以說這種兵種很值錢。他剛來部隊的時候,一直不開心,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這人不開心歸不開心,訓練的時候也是最吃苦耐勞的。即使他以後官升了,其他人也心服口服。”李美麗講得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我不是一直好奇那個傳說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