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嗎?”
沈淺點點頭,一副期待的樣子。說也奇怪,也許是認識尤然了,倒是比以前好奇許多,希望多知道他的過去。
“你知道怎麼死的嗎?八卦雜誌說,是發生交通意外,而且是在大隊長進部隊以後的第二個月。據說大隊長是三年以後才知道的。”
“現在交通真是禍害人啊。”沈淺不禁感慨,對於交通事故的傷亡人士表示深深的同情與默哀。
李美麗神叨叨地說,“這你也信?”
“啊?”
“我們都被這破雜誌忽悠了,這不過是尤司令買通雜誌社的編輯這麼說的,其實大隊長的神秘女友是失蹤了。而且據說,這位神秘女友也是高幹家的孩子。”
“失蹤?好神奇的詞語啊。”沈淺不禁笑了起來,現實中失蹤這個詞,很少見吧?
李美麗見沈淺那種不相信的莞爾一笑,翻個白眼,沒好氣的嘀咕,“不相信拉倒,反正這是事實。”
“那尤司令為什麼要放出假訊息呢?”沈淺提出一個疑惑。李美麗嗔了她一下,語氣更是不好,“你問我,我問誰,能知道這個已經很不錯了。”
沈淺立即安撫李美麗躁動的情緒,“消消氣。”
“孃的,你不知道,那隊友說的把我感動死了。尤司令給大隊長介紹一位軍醫MM,那個時候大隊長其實已經跟神秘女友分手了,可這呆頭鵝,居然當眾不給尤司令面子,直接說,除了她,我誰都不要。孃的,那個欠|乾的女人,這麼好的男人都不要。”
沈淺又是一臉黑線,對於李美麗這種要麼很開心,要麼很悲憤的狀態下說話吐髒字的習慣,她已經適應了,只是每次都是這麼突然。
不過,沈淺還是知道了一個資訊。悲催的尤先生,原來被甩了。她好好奇,怎麼樣的女人,把他給降服成這樣呢?
沈淺下午沒有班,吃完飯,等接班人來後,便提著包包準備先回去了。公交達到農貿市場站的時候,沈淺還是不禁地下了車,買了點菜,準備做晚飯吃。她如此賢惠,卻死不承認與尤然有一點關係。
回家剛一開門,只見她家的雜毛飛竄到她的懷裡,前面兩隻爪子一直抓著沈淺手裡的塑膠袋。淺淺也慢悠悠地踱步而來,可憐兮兮地表情望著沈淺。
沈淺有些納悶,把菜放到廚房裡,收拾一下,扔垃圾的時候,看見泡麵袋子。難不成這幾天尤然都以泡麵度日?她不禁愣了愣。正在她準備切菜的時候,這時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一出廚房,便見到尤然從樓上下來,見到沈淺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半眯起眼。
“今天這麼早回來?”尤然問道。
沈淺點點頭,想問又覺得沒必要,問他為什麼不叫外賣只吃泡麵幹什麼?感覺自己好白痴。她只好說:“你這幾天吃的好嗎?”
“你不都看見了嗎?”尤然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原來他是故意把泡麵袋子扔在垃圾桶裡,讓她看得?這是什麼意思?在無聲地控訴她,不給他做飯,不照顧他?小樣,還真小氣。
吃人家的嘴軟,住人家的也心軟。她一手提著菜刀,一手拿著胡蘿蔔地說:“那我以後回來做飯給你吃吧。”
尤然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笑得很是招搖,細長的丹鳳眼眯起,嘴角泛著梨渦淺笑,“好。”而後歪著腦袋,對旁邊坐著的兩隻張著大嘴,吐舌頭,不停哈氣的狗狗說:“我們有飯吃了。”
“汪汪……”兩個齊聲歡歡。
沈淺徹底被打敗了,自薦給他們當老媽子。她只好退回廚房,洗菜做飯,給外頭的那三個祖宗做飯吃。人生就是如此悲催的。
看著尤然心滿意足吃完後,那恬淡地用紙巾擦拭油漬,眼眸含笑,“辛苦你了。”
自他腳下,兩隻狗狗拱完飯,大舌頭在嘴邊轉了一圈,汪汪叫了兩下,貌似也是在感謝沈淺。沈淺嘴角抽了抽,形式不利,這以後的日子可是三比一?
尤然忽然站起來,走到沈淺面旁邊坐了下來。沈淺那時正在啃排骨,尤然的忽然靠近,讓她錯愕不動,嘴裡銜著排骨,轉頭看向他。
他嘴角彎著淺淺的弧形,細長的眼逢也彎成弧形,他笑說:“謝謝,我代表我們仨,感謝你。”然後在她滿嘴油膩膩地嘴上啃了一口,從容地站起來,坦蕩蕩地上樓去了。
沈淺僵硬地吐出排骨,排骨投射很遠,蹭蹭幾米,雜毛搖擺著尾巴去銜排骨去了。
這就是飯後還要吃下豆腐的三世祖啊!沈淺狂扒飯,吃飽收拾碗筷準備幹活。她一個個開